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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就成了他们临溪村的头一个,嫁的还不是村里人,是两个月前才搬来的,病恹恹成天需要喝药的男人段景年,男人还有个十二岁的妹妹。
这一家子真是病的病,小的小,刚才原主叔叔一家还上门,拿走了她这便宜相公家里值钱的东西,说是聘礼。
原主相公吐血晕倒,原主羞愤不已,就这么过去了,然后苏想想就穿越过来了。
那靠在床头的,就应该是她那个便宜相公段景年了,她咽了咽口水,试探的往床边走了几步,床上那人就说话了,“你干什么?”
“我,我就看看。”
“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他以为,她还想找点值钱的东西拿去给她叔叔。
“我不是,我没有,我给你倒杯水吧?”苏想想道。
这个相公病的很重,刚才那么一闹,肯定心力交瘁。
本就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又被官家的媒婆忽悠,娶了原主这远近闻名的克夫煞星,还被原主的叔叔一家跟抄家似的搬东西,连颗米都没留,最后还气的吐血爬不起来,也是够倒霉的。
“对不起。”苏想想跟他道歉,毕竟段景年也是因为原主才会这样的,她成了原主,应该承担起这部分责任。
“不是你的错。”他睁开了眼睛,清冷的目光看在苏想想身上,竟让她后背升起一毛毛的感觉。
可那目光又转瞬即逝。
这男人长的一张性冷淡的脸,头发如同墨汁一般黑,眉眼的线条锐利挑衅,是苏想想见过的人中,模样顶好的,这样一个人肯定不是自小在乡下长大。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
“我累了,想要休息。”段景年再次闭上眼睛,他的气还没消。
“好。”苏想想也不打扰他。
她现在嫁给了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至少短时间内是要跟他生活在一起了。何况这还是个病秧子,她不敢气他,一命呜呼就不得了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掀开布帘在客厅的桌子边坐下。
这间茅草房用布帘分成两间,门的地方挂着布帘,显然是以前没有门,客厅的门也是破的,风吹进来还些冷。
苏想想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趴在桌上准备对付一晚。
既然都这样了,说不定也是缘分,白捡的一辈子,不要白不要,既然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