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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钱也还有十来万。
98年的十来万,在鹤州市中心都能买两套房了。
周理可能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激动地眼睛都红了。
他一张脸都埋在钱上,贪婪的呼吸着钞票的油墨香味。
我心里有些不安。
这些钱,毫无疑问是那个老千团的。
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邢岚、吕军还有林文辉那帮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查的!
我劝他:“阿理,这钱咱们不能拿!”
周理沉浸在狂喜中,完全没当回事。
“偷跟捡不一样,捡的就是买的,买的就是自己的!不拿白不拿!”
我又劝了几句,他不但不听劝,还笑话我胆小,说我有贼心没贼胆。
我说我没那个贼心,我对这钱没想法,他根本不信。
其实我真没骗他。
小时候大钱我见多了。
我父亲是老千,他喜欢整现金。
见到最夸张的是有一年他拿箱子装现金,啤酒箱子,整整四箱钱!
那会儿他特膨胀,点烟都是用百元现金。
出去唱个歌,或者按个摩,随手几百上千的小费。
出门就坐奔驰,前有开道车,后有护航车。
年尾给我的压岁钱都是拿秤按斤算的!
当然,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了。
当时周理挺热情的,要给我分钱。
嚷嚷着,大概分了我三四万吧,但我没要。
不是我装清高,我也不是什么孔孟大圣人。
而是我觉得吧,这钱太沉重,以我目前的身板,可能扛不住。
后来,我们俩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早。
我就搭大巴车,回镇上,给奶奶交住院费去了。
奶奶的病情总体上还是比较稳定的,没有生命危险。
后来的四天,我都守在医院前,忙前忙后的。
我给奶奶交了七千多的住院费,眼看着奶奶一天天好起来后,才回到了县城。
那天下午,在县城的一个KTV里边,我再次见到了周理。
虽然才隔了几天没见,但我感觉周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浑身都换了名牌,手上还戴着一块名表,头上抹了好多的摩丝,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鼻孔微微朝天。
走道的时候,腋下夹着个路易威登手包,走道带风,气场全开。
但他对我还是蛮客气的。
一见我来,立马吩咐服务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