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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一脸痴傻的店小二看傻逼一样的看着秦九。
“哎哟客官,对不住对不住,是小的逾越了!我马上走马上走,您别介意!”
明明是不及窗沿高的小丫头,看过来的瞬间却不知为何连带着丝丝寒意,吓的店小二道了歉转身就跑,打死也不愿意再上二楼。
“许久没下山,这店家又换人了啊。”
见小二下了楼,白止才仰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一边喝一边感慨。
眼看着那大罐的女儿红流过他透明的躯体,就这般隔空被他倒在了地上,心狠狠的抽了抽。
痛,好痛!
偏偏他好似不满足似的,喝完自己的还转头惦记上她面前仅剩的这一星半点。
“差不多行了,你一个魂体又要吃又要喝的,你说你尝的出味也就算了,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你还浪费我的银子。”
白止白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
“是是是,您说的是。”
随手一抄,秦九仰头就把酒坛子喝了个精光,就好似怕他跟她抢似的,白止气的毫不吝啬的多赏了他好几个白眼。
这女人真是,又小气抠门还爱防着他。
见他一脸便秘的样子,秦九这才心满意足的靠上窗口:“毕竟距我们上一次下山,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是该换人了。”
“人类真是太渺小了。”白止神情恹恹的喝着闷酒。
看他一脸落寞,秦九正准备说些什么宽慰他,一楼却忽然喧哗起来。
“我去看看!”不等她开口,白止已经幽幽的飘了下去。
口口声声人类渺小,打死不想跟人打交道;一有乐子跑的比谁都快,口是心非真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片刻不到,白花花的魂体又缓缓飘了回来,清俊的面上一脸的无趣。
见他这般,倒闹得秦九兴趣大了起来。“怎么了?”
“几个小辈与这茶楼说书先生吵起来了,年轻气盛容不得自家仙君被人说半点不好的事,这会扬言要砸了人家的茶楼呢。”
“哪家仙君家的弟子啊,这么猖狂?”
白止盘腿飘在半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过了好半晌才施施然道:“就你刚听的那话本子,你那曾经老相好家的。”
秦九:“哦,就是你亲儿子啊。”
白止:“……”人艰不拆,希望这婆娘有生之年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