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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这个同样的梦不知道重复多少回了!
说是美梦吧,可梦里只有撕心裂肺的疼,浑身被碾压了一般。
说是噩梦吧,明明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做最亲密的事。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的吻那样真实,喘息声都仿佛真的萦绕在她耳边,梦里的她被他吻得浑身战栗。
“啊——”
仰天哀嚎了一声,她迅速起床进了浴室。
今天,是她和那个被外公为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去领证的日子,老妈昨晚打电话嘱咐了半个小时,让她今天务必不能迟到。
让她郁闷的是,她根本没见过那个男人。只知道他叫卓斯年,比自己大九岁,一直在国外生活,常年卧病在床,今天抽空回来和她领个证,冲冲喜。
想起这个荒唐可笑的婚约,她就哭笑不得。
都什么年代了,指腹为婚已经够无聊了,还冲喜?冲喜有用的话,要医生干嘛?
可是没办法,谁让卓斯年的外公和自己的外公这俩老将军当年没事干非要指着各自的女儿说,“只要以后她们生出的孩子性别不一样,就结为夫妻。”
军令如山,她又答应了疼她宠她的外公,不嫁也得嫁!
黄连打车刚来到民政局门口,等了没一会,就看到对面路边停下来一辆超级拉风的黑色加长林肯。
她心中一动,悄悄后退几步,从墨镜里瞅了一眼车牌。
888!没错,老妈说卓斯年的车就是这辆!
虽然一直很淡定,对这个素未蒙面的老公也没太大期待,但一想到几分钟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别人家户口本上的人了.......还是有点小紧张和淡淡的忧伤。
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突然看到从林肯车上走下两个戴黑超的保镖,恭敬地搀扶着一个腿脚不方便的男人下了车,照顾他坐在了轮椅上,往这边推了过来。
黄连错愕得快要掉了下巴,一把取下墨镜,睁大眼睛看了个仔仔细细!
我去啊!谁特么说卓斯年有点病,长得有点不好看,有点老......说得太含蓄了吧!
眼前这个男人,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