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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瑶雪原就是你的婢女,为你所用也是应该的。本宫只是疑惑,你是如何收买了冬青?为何要伪造我的手信?又是如何将伪造的香囊塞进我的宫里?”
“皇后娘娘病糊涂了,怎会是我下的手呢。”柳融凝脸上笑意更浓,眼中却一片冰冷,“药是冬青加的,冬青原就是贤妃宫里的,是为自己主子报仇,怎会被我收买呢?”
柳繁如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往后靠了靠,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答道:“妹妹也糊涂,你我都知世子之死是一场意外,本宫也因此受了伤,怎么会是本宫要至他于死地呢?”
柳融凝忽地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语气里满是阴狠:“若不是你给香囊里加了东西,世子又怎会出意外?”丧子的悲伤与被至亲欺骗的痛苦又从心底翻涌起来,甚至分不清哪种感情更占上峰,只觉得心口处仿佛有千针扎刺,苦不堪言。
柳繁如也猛地坐起身,拔高声音:“若不是因为你,大雪天跑出去荡什么秋千,本宫这些年又怎么会这般痛苦!”
柳融凝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刚想开口刺她,倏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震惊与不敢相信。
柳繁如以为她已经想起,却不敢开口承认,心里怒意陡然上升,眼神中满是恨意,语气有些癫狂:“本宫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摆脱不了你留下的影子!本宫真希望你能死在五岁那年!”
啵!柳融凝看着她有些疯狂的样子,好像脑海里有一个小泡泡啵地一声破掉了,一起消失的好像还有对长姐最后一丝的仰慕、依赖、亦或是什么更复杂的感情。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女人与从前那个会笑着哄她睡觉的姐姐联系起来。
柳融凝带着最后一点痴妄,一缕留恋,问道:“姐姐就为了这个?”
柳繁如见她到此刻,仍对自己曾经所渴求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屑一顾,原本被压制住的那些恶毒的念头又冒了头。
“你总是如此轻易的拥有我所渴望的一切,我怎能甘心。我要你也尝尝,我所受的痛苦。”
“包括让我嫁给姜临?”
“包括让你嫁给姜临。我一早就知道他对我的感情,特意为你安排的。怎么样?被心爱的人当做他人替代品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