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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一丝回避,也没多大兴趣:“女的,一个人住旅馆,晚上最好用东西顶着门。”
“跟你不熟。”
“行,当我白说。”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没找到。
何遇用脚点了点地上的纸钞,问道:“什么意思?”
“误会。”
“我像小姐?”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
何遇抬指击了一下烟身,地板上多了一小撮白灰。
川昱嗅了一下,是熊猫香烟。
他默不作声地蹲下将钱一张张收进手里,腿部的肌肉线条因为下蹲的动作更加形状分明。
何遇只是无意瞥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目光:“刚才不是说我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会算了。”
“什么?”他扭头,一对折将整理好的纸币重新放回了裤兜里,裤头松松地挂在腰上看着有些痞气,不该解皮带睡的。
何遇被他一脸坦然的反问激怒了,一把摁住了他。
川昱并不挣扎,语气如常:“我塞钱,你给了我一耳光,还想怎么样?”
“你摸了我的腰。”
川昱脸色一沉,刚才她想开灯,他当她是拉活儿的,怕看见脸了当他嫌弃她丑没面子,便翻身将她摁在了枕头上,握住脚踝的手往上带的时候,的确划过了她的腰。但只是手背,知道是女人他就没打算占一点儿便宜。
“……”
“没话说了吧?”
“只是手背。”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她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川昱瞪了何遇一眼,对上她的视线。
这个女人想挑事,但他又看不出她更深一层的目的。抽熊猫、不差钱,但要真的只是因为那一下屈辱,她的表情未免也太冷淡了一些。
她能原谅阿拉格,说“谁不犯错”时也不是装出来的。
川昱叹了一口气:“得,对不起。”
她的手还不松,稍长的指甲抠得他两边肩膀有些刺痛感。
川昱没心思跟她耗下去,往旁边横向撤了半步无果,直接抿嘴站了起来。
“嘶——”指甲勾住他的T恤衫在右边肩膀上划了长长的一道。
何遇没想到,他会用蛮力来挣脱这种高位压制,更没想到,他竟然成功了。
破皮了,划伤的地方转眼渗出了小血珠。
川昱吃痛地吸了口凉气,薅起一旁的外套和另一把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