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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真的是来对将军不利的事情没有成功之前又怎么可以轻易的自报家门?”随后一个反剪压制住了姜阮。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青阳君,只不过君上素来有君子之称,怎么也会干这翻墙的土鸡瓦狗的勾当?君子之名想来也是不过如此!”
“呵,彼此彼此。”
看着姜阮说话中气十足的模样,慕容澜甚至觉得自己今晚进宫就是瞎操心了,这哪有一点伤员应该有的样子。
姜阮看着身穿黑衣的慕容澜怎么看怎么别扭,察觉到姜阮打量的目光慕容澜有些许的不自然。
“不知君上白日里放着宫门不走,晚上翻墙来皇宫作甚?但既然遇上了那我就好心提醒君上一句,这夜行衣是真的不适合你。”姜阮看着夜行衣颇为的嫌弃。
“本君来这里只为了看傻子。”
姜阮环顾四周发现只有她和慕容澜两个人以后才发觉慕容澜说的傻子是谁。
呵,好你个慕容澜!
慕容澜看着姜阮盯着淤青叉腰凶狠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他想起来自己养的那只猫,那只猫炸毛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自己,他嘴角一扬起了一丝戏谑。
“听说你今天在乾安殿打了陛下的妃子?然后被陛下发配到宫里最寒酸的南宫了?既然在宫里活的那么窝囊为什么不选择出宫呢?”
“君上说的倒是轻巧,我何尝不想出宫,陛下说我的身上还有伤需要静养,这不就是把我关在这里怕我出去胡说呗!”
“那毕竟是陛下,你小声一些,小心隔墙有耳。”
姜阮的话音刚落,路的那边就有了动静。
慕容澜听到动静直接把姜阮拉到树丛子里。
姜阮那句你干嘛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慕容澜捂住了嘴巴,透过树丛她看见一队侍卫从这边走来。
带头的一个侍卫困惑的说:“刚刚明明听见这边有人说话的声音的,怎么一眨眼这个声音就没有了。”
另一个侍卫上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你就不要草木皆兵了,哥们我在宫里当差那么久南宫这边一向是没有什么人,应该是你听错了,走吧。”
那侍卫企图为自己辩解说:“可是我明明听见了这边有什么动静的,而且那飞凤将军还住在这里,这里地处偏僻的要是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