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顾聿川的怒火到了极点，正在他的咆哮声达到巅峰时，顾珩拿过了楚念的手机，淡淡的“喂”了一声。
对面挂断电话了。
楚念“噗嗤”一声就笑了。
别说，只要没道德，世界是真的美好。
顾珩摘下了金丝眼眶，看着楚念累瘫在他的怀里，眸光眯了眯。
“你的选择没错。”
楚念累极了，但还是点头如捣蒜，“是啊小叔叔，顾聿川绿了我渣了你，我们都是受害者，应该同仇敌忾的拿下他！”
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拉他在一条战线上？
顾珩擦了下金丝眼眶上弥起的水雾，淡淡道：“好处呢？”
“额……”
楚念语塞了。
论身家，楚家比不上顾珩的脚趾头。
论能力，听说A&W员工的最低学历都是博士。
嗯……比不了啊。
她是真不知道能给顾珩带来什么好处。
思来想去，楚念犹豫道：“身体？”
顾珩，“……”
他忽然就想起来第一次见楚念的时候了。
半大不小的小姑娘傻兮兮的看着父亲娶新娘，乐呵的只想着要盘子里的糖果。
当时他就想，这小姑娘真的傻。
一晃多年，傻气依旧。
轻叹了一声气，他拍了拍楚念的臀部，淡淡道：“起来。”
“哦……”楚念缓慢的站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问道：“能行吗？”
顾珩平生第一次觉得语塞。
斜睨了楚念一眼，他没再说话。
楚念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话了，干脆先沉默着站到一旁，整理着衣服。
然后，她看向了顾珩，眼巴巴的。
两人相望的眼神莫名没了今天一开始见面的拘谨，多了几分诡异的默契。
“你先回去吧。”最终，顾珩还是开口了。
“哦……”楚念很听劝，只是走到门口后，她又拐了回来，问道，“昨晚的药能管几次？”
顾珩面无表情，“我像医生？”
楚念低头，“抱歉。”
说着她就准备走了，术业有专攻，她得去医院问问。
“等下。”
顾珩喊住了她，却没说话，低头看着手机。
一时间，楚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等了约莫五分钟，顾珩说话了，“没出时限，不用再加服。”
楚念愣愣的看着她。
所以，刚刚顾珩是在百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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