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然也不例外。
关云松对刘大虎点点头。
“还没招供？”羽津圆太问道，观察室内，两面可以同时看到两处审讯的情况。审讯两个人，自然要分别审讯。
“没有，他俩都说是冤枉的。”这种事，关云松是不敢撒谎的，“那个叫小红的丫鬟说，我都招供，你们让我说啥，我都承认。”
“哦？”羽津圆太皱眉了，这节奏不对啊。
“包科长问，你给谁送情报？”关云松继续描述。
“那个小红说，长官，你说给谁，就是给谁。”
“包科长生气了。”
“小红哀求道，长官，给个提示。”
“包科长说，岐阳镇的王方。”
“那个小红说，对，就是王方。”
“包科长问，欧阳云蓉的同党还有谁？”
“小红说，长官，给个提示。”
“包科长很生气，要动铁烙铁。”
“小红说，长官我想起来，是刘二虎，对，是刘二虎，那个刘二虎早就对我家小姐垂涎三尺。对了，还有，关家的小少爷，差点和我家小姐订婚了，居然还说看不上我家小姐……”
关云松很郁闷，这小妞，瞎说啥？
“八嘎！”羽津圆太又不是猪，这样的审讯，有个屁用，很明显的胡乱攀咬
别说羽津圆太这经验丰富的特务了，就是关云松都看出来了，这简直就是胡扯吗。一起在观察室内的刘大虎很是尴尬。
“另一个呢？”
关云松也看向刘大虎。
刘大虎让人把小红和欧阳云蓉带下去，很快，刑讯室里又带进一个年轻人。这次抓捕分成两队，这个人犯也是泗水城的人，出身一般，家里有点钱，不算大户。
完蛋了，这个家伙，一根竹签子钉进手指头，啥都招认了，还真是抗日杀奸团的人。
欧阳云蓉，你完蛋了！这厮招认，上线就是欧阳云蓉。不可能两个人犯都冤枉同一个人不是？唯一的差别就是，这厮不清楚丫鬟小红是谁。
这案子审问的，一波三折，看大戏一般。
毫无疑问，再次提审欧阳云蓉。
关云松意外的是，这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居然硬是扛着酷刑，就是不招。关云松都不忍心看了，审讯是真心很残酷，这不是演电影，也不是前世的谍战片，这是血粼粼的审讯，欧阳云蓉的手指，已经刺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