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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狗男人误会了,那她总得要点东西。
安初儿努力的压了压怒气:“顾总,我错了,其实我确实想得到一样东西。”
顾凌谨的眼眸中露出看穿一切的笃定,他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给她台阶下时,女人却开口道:“我想要回当年云妈妈给我的嫁妆。”
顾凌谨顿时俊脸阴沉。
安初儿以为他是不肯放手,便低声道:“当年我嫁入顾家的时候,安家没有给我准备一分钱的嫁妆,顾家把这场婚礼当成一场笑话,也没有为我备下一份礼物,甚至连婚纱都是我自己连夜赶制的,只有云妈妈把她名下的药田送给我做嫁妆……”
安初儿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当年她那场挟恩求来的婚礼确实很寒酸,所有的知情人都把她当成一场笑话,甚至有人赌她在顾家待不过三天。
只有她的养母云青真心实意的为她张罗一切,甚至为了让她在顾家有点底气,就将唯一的产业添做她的嫁妆。
可那份药田是云家祖祖辈辈的基业,而且顾家显然是看不上的,这些年来药田一直处于荒废状态。
她既然离开了顾家,那就帮云妈妈把祖辈的基业要回来。
顾凌谨听到她喉咙里压抑的声音,胸口莫名的发堵。
当时他对这场婚礼很排斥,甚至都不曾出席,更不曾想她会被顾家人如此苛待。
不过一想到她竟然不舍的是药田,他顿时心里不爽,冷着脸道:“做梦!”
安初儿顿时没了脾气,顾家人不涉足药材生意,留着那块药田毫无用处,就算是这样,他都不肯放手,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算了,以后她再想办法。
为了避免挠花狗男人那张脸,安初儿再次闭上了眼眸。
她向来有认床的习惯,一挪地方就彻夜难眠,这会儿困劲侵袭,很快就沉沉的入睡。
顾凌谨冷着脸翻看着文件,此时一个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他抿了抿薄唇,而后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肩头。
女人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远离,身体却很诚实。
飞机落地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舱门走去。
安初儿为了避免跟他靠的太近,甚至故意将脚步放慢。
顾凌谨也没有回头,两人恍如陌生人。
眼看着顾凌谨跟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