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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我有个请求,关营长可不可以把我和陈连长当做你骑兵营的兵,让我们做你们的兄弟?”
听了这话大家很感动,都看着营长,希望他表示个态度。
关振海也爽快地说:“行,你们两个兄弟我们都认了。”
刘仕成很高兴:“既然大家认我们是兄弟了,那我可就直说了。”
关振海知道他有正经事要说了,忙让大家安静。
“刚才,营长说的那两条路的确不可取,其实我也知道,各奔前程并不是营长心中真正的意思,我就不说了。投奔别的部队,这虽然是个办法,可现今正在抗日的部队不少,有蒋委员长的中央军,有地方上的杂牌军,投那一家好呢?”
他长出一口气接着说:“我们现在是残兵败将,就这点人马,投奔到那个部队人家都不会稀罕,而且进去容易出来难,不管投奔那个部队,我们这些弟兄肯定都会被拆开,以后,弟兄们想见个面都会很困难。”
彭定军很赞成这个说法:“有道理,到了人家的部队,端着别人的饭碗就不得不听别人的命令,也就不得不看别人的脸色了。”
这个道理关振海也明白,俗话说,人在矮檐下,就不得不低头,谁叫自己打了败仗呢,当兵打仗,的确就是这样,不管你在战场多么勇敢,不管你杀了多少敌人立了多大的功,最后打败了就是打了败仗,你就是败军之将。
败军之将还能有资格挑肥拣廋,吆五喝六吗?
关振海心里是这么想,可嘴里却问:“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仕成很干脆地说:“如果找不着参谋长,要投奔别的部队,也要投奔我们二十九军的部队,我们到了保定,即使找不着我们自己的部队,也一定会有我们二十九军的兄弟部队,投奔自家的兄弟部队,总比别的部队要好说话。”
有人却反问说:“连自己的旅部都没找不着,军部在哪里,二十九军的兄弟部队又在哪里,我们去那里归队,谁能告诉我们?”
刘士成说:“二十九军几个师几万人,总不会都消失了吧?按照常规,凡是打这样大规模的战役,长官会考虑周到,对战事做出必要的安排,万一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