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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听信谗言,枕边人的话才是最可怕的。
玲珑你要清楚,我的境地并不乐观,如果你不能果断强硬,抛下私人感情,你又要怎么和本宫在这皇宫的诡谲沉浮之中安稳地活下去。”
这番话让玲珑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感危机,忙起身跪下。
“奴婢知道,娘娘放心,不管生与死,奴婢定会追随娘娘。”
宴星稚倾身上前扶着玲珑的双手,“起来吧!你心底明白就好。”
回到东宫。
刘公公急忙赶来,道:“太子妃,太子殿下让您去书房。”
“走吧!”
他叫自己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到了书房。
宴星稚看到一袭官服的凤应宣,玉冠墨发,容颜俊朗刚毅,风流倜傥之资。
“太子找臣妾有何事?”清冷疏离的语气。
凤应宣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看去,入眼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背光而立的她,周围萦绕的光晕,让她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神圣。
尤其是一双墨黑的双眸,深邃看不到底,就是这双眼睛,他竟然感受不到丝毫倾慕。
明明一样的脸,但突然让他觉得异常的陌生。
一夜之间,她似乎变得越发光彩照人。
但很快他收敛心底这丝异常的心思,眼眸冰冷地盯着宴星稚,“太子妃当真以为有了父皇的金牌,给本宫行礼难不成也免了?!”
宴星稚眼眸一沉,手掌攥紧了几分,这狗男人摆明就是要报复自己,一向都是别人给她行礼,她还真没这个习惯,但眼下她得受着。
收敛好情绪,福身行礼,“臣妾给太子请安。”
凤应宣凝眸盯着宴星稚,冷嗤一声,“还以为太子妃和昨日一样威风凛凛,无所不为。”
宴星稚眸色一暗,盯着凤应宣,心底恶狠狠骂了一句: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太子有话就直说,倒不必如此嘲讽臣妾。”
凤应宣看着她如此沉着疏离的姿态,心中莫名一团火,冷声质问道:“你去了哪里?”
“出宫散散心。”
“散散心?”凤应宣嗤笑一声,“怕不是想红杏出墙,另求他人,昨日牧风眠不过就是来替你说几句话,你就如此迫不及待恬不知耻地往前凑,你当真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入牧风眠的眼?”
话里满满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