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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语传到梅姨耳朵里,她会怎么看待我呢?
会疏远我,还是一如既往?
想到这里,我心中既忐忑又期待,甚至有一种偷偷把这件事告诉梅姨的想法。
吃完饭,我和牙膏抽着烟在外面聊天。
牙膏跟我不一样,他人高马大的,一米九多,而且还白,外表看上去就跟一根牙膏似的,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牙膏。
我和他关系这么好还要说到小学的时候。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没有了爹妈,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所以家里比较穷,有时候学杂费要比别人晚交一段时间。
平时碰上啥要交活动费我交不起又不好意思找爷爷奶奶要。
你们有钱可能不明白这种心情,但是穷人不一样,每当这时候我都会很害怕。
怕学校的同学嘲笑,怕老师的鄙夷,所以每次这时候就翘课在学校外面的大坝蹲着吹风,默默抹泪,心里胡思乱想为啥别人都有爹妈我没有?为啥我家里这么穷?我爹妈又去哪里了?然后就这么一直蹲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才敢装没事儿的人一样回去。
牙膏这人从小就特别仗义,有一次他看到我蹲在大坝,一下子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他有钱的时候就会省一点借我先交上去。
没钱的时候就跟我一起蹲在大坝吹风,然后等第二天一起面对老师的狂轰滥炸。
记得以前我问过他为啥这么仗义,牙膏就说一眼兄弟,觉得我这人值得深交。
我说去你大爷的,恶心死老子了。
牙膏就哈哈大笑。
我把最近的事情跟牙膏说了一下,当然隐过了梅姨的事情。我跟梅姨最近的关系有点儿变味,我觉得这太不健康了。
牙膏就说:“泽子,你上次去KTV出来不是被人揍了吗?”
我点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应该是那个奸夫叫人来揍的。
牙膏说:“不是啊,我后来问过好多人,好像是冯朵朵叫人来的。”
我啊了一声,冯朵朵这个婊子?
牙膏点点头:“就是她,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啊,她不可能叫人揍你啊。”
我说你可拉倒吧,就冯朵朵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