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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话,这辈子就不想说了。」
他摇了摇头。
有一回,我去御书房,撞见他正在画画。
画里的女子像是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嘴唇噘起来,一派娇憨可爱。
那是还未嫁人时候的唐笑笑。
我端着茶碗,站在门边,看他用朱砂给那女子眉间添上一粒小痣。
萧承睿停了笔,问我知不知道他画的是谁?
我压下眼睫,垂下头去,说未曾见过。
「这是唐贵妃,她以前总爱哭,不过随便哄一哄就能哄好,很不叫人操心。」
他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还没有出猎场的那档子事。
登基后他没什么耐心哄我了,我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馄饨,只得到大把大把的金银玉器做安抚,外面的人以为我得宠,然而我明明白白晓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萧承睿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我为着这件事情和他吵过架,可是越吵,他来我这里的时间就越少。
「一个女人倘若在一个男人面前哭,定然是希望能被他哄一哄。看来贵妃娘娘,很是爱慕陛下呢。」
我如是说,萧承睿的笔顿在空中,半晌滴下一滴墨来。
我们都知道,唐笑笑后来不在萧承睿面前哭了。
她放了一把火,把这场情爱烧干,只留下一片绝望的废墟。
良久,萧承睿道:「花荣,陪朕出去走走。」
满芳汀旁的山兰亭,阴凉偏僻,素日少有人来。我也是偶然一次和萧承睿忙着避雨,才匆匆来到这个僻静的小亭。
当时四周飘着白蒙蒙的雨雾,树木、亭栏都被朦朦胧胧的青烟笼罩,萧承睿打发了随行
的宫女、太监回去取雨具,一时天地茫茫,只剩我们二人。
春雨潇潇,我一时起了玩心,脱了鞋袜,跑到雨幕里去踏水。
可惜没玩一会就被萧承睿抓了回去,他黑着脸从我袖口处拧下一把水,我赶在他开口训斥前,踮脚为他印上一个湿答答的吻。
百炼钢也怕绕指柔,那天我缠着要让萧承睿背我回去,他不大情愿,皱着眉说堂堂一国之君,像什么样子。
我便软了声掐着嗓子求他,只背一小段,没人处的一小段就好。
最后他到底还是背了,我伏在他肩头,一手撑着他的外袍躲雨,一手拎着我的绣鞋,觉得我们俩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