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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扶韩聂上马,马疾奔奔到夕阳里,黄风在河边给韩聂喂水。
韩聂醒了望着夕阳望着黄风,两次都被黄风救,抓紧黄风的手臂。
黄风运内力传送进韩聂的身体,韩聂的内伤全愈。
“你中了他一锤,不可立即疗伤,所以现在才疗。”黄风漫不经心地道。
过去多日,两人进深山,惨月钻出乌云,荒漠的死亡地带,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两人跑到婴儿旁边,婴儿被花袄包裹,看起来不过三个月大,谁这样忍心把他丢在深山?透过月光看清婴儿的脸,黄风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抱起婴儿婴儿的棉裤里有一块竹板,竹板上用血刻着婴儿的名字和出生日月,‘叶南雪,十二月十五日戍时出生。’
黄风把婴儿放到韩聂手中,婴儿大哭,肥手指乱舞。黄风抱着,婴儿的哭声止,可能婴儿和自己有缘。
两匹马,两个男人一个婴儿踏上回家的路。两匹马,两个男人一个婴儿出现在东方城,旭日东升,旭日的红光染红东方城,东方城北谷街人声鼎沸,叫卖声一片。
穿过北谷街往北是一片荒地,穿过荒地就到韩府,韩府的白色大门紧闭,韩聂下马面色沉痛地推开门,昔日的家丁仆人此时没有一个。
奔到女儿的房间,没有女儿,奔到夫人的房间,有一幅夫人的遗像,笑如春风。
自己出去的这些天,家里到底发生过什么?韩聂感觉天旋地转,双手乱抓长发,头撞在木块上。
韩聂猛然转头,听见从沙漠传来风铃声,看见黄马扬起灰尘从沙漠奔来,黄马上端坐着一位白色人,头戴白色的帽子,黄沙遮住脸,韩聂感觉他很恐怖,看不见白衣人的脸,因为白衣人的脸是一片黑色。
风铃声停,黄沙停,黄马上的白衣人一动不动,天地静默,然后白衣人抽出宽长刀成半月形的一挥,一串血珠飞溅,自己的头就落地,黄马白衣人消失在黄沙尽头。
看着韩聂着魔的样子,黄风手足无措,明天自己该去往何方?怀中的婴儿是自己抱走还是让韩聂抚养?
想到爹娘和仙逝的爷爷,想到被水溺死冲走的妹妹,想到触动情弦的往事,不想去想却又总是想,如被刀劈的绝望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