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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突如其来的不切实际感就让她后退半步,于是她始终盘旋在她那个小小的圈子里,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严秋言一直就在圈子附近,不论她前进还是后退,都能看到他。
可是,严秋言毫无征兆地这样走开,她心里突然空的难受。
那个所谓的安全距离,在看不到他后,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迟碧霄向四周张望了张望,没有踪影,他真的走了……
她逛了一晚上,现在才觉得疲惫不堪,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动。
她勉强挪到了路边,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一**坐了下去。
两分钟后。
“怎么坐在马路牙子上,快起来,地还是湿的呢。”
迟碧霄猛的抬头,看着正在搀她起来的严秋言,脱口而出,“你没走?”
严秋言把一杯粥放在她手里,温柔道:“我走哪啊?刚刚感觉你手又凉了。”
迟碧霄感到双手突然一暖,“所以你是去买粥了?”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去哪?”
“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迟碧霄抱怨道。
“我瞧着卖粥的大妈好像要推车走了,赶紧追了上去。”
迟碧霄气笑,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一边埋怨,一边心里觉得安慰极了,两相复杂的感情交接在一起,竟让她突然觉得嗓子发堵。
明明自己也能撑住的,只是看到身旁的这个人,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
严秋言没把她拉起来,跟着蹲了下来,温声哄孩子般,“不能在这里坐的,会着凉的。”
“累了,站不动了。”她极力控制着,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哽咽。
严秋言一怔,他扭过身子,说:“上来,我背你。”
迟碧霄愣了愣,半晌没有动静,严秋言回头,“嗯?快上来,我蹲的腿快麻了,你要背我么?”
闻言,迟碧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严秋言起身,毫无负担地将她背了起来。
“我重么?”
严秋言慢悠悠走着,听她这么问,背着她转了个圈。
迟碧霄转的头晕,用手轻轻锤了他一下,“你干嘛?”
“证明你很轻啊!”
迟碧霄笑了一下,命令道:“好好走!”
“是!首长!”
“我哪是首长呢,不敢当。”
严秋言道:“你是我首长。”
迟碧霄胳膊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