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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辞不敢休息,连忙让人在木板上写下四女的新名字,然后把事先写好的赞诗,挂在名字一侧。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李辞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对了!氛围!氛围!氛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李辞连忙让人买来一堆灯笼,而且只要粉红色的,沿着湖畔悬挂。随后又在岸边的柳树上,绑上一些粉色和白色的纸带。
还不够!
李辞专门花钱雇了几个艺妓,用木板在湖边搭建出一个平台,这里就是艺妓的演奏场地。
种种骚操作,把一旁的李三岁都看蒙了。
“辞儿,这叫个什么说法?”
李辞站在岸边叉着腰,洋洋得意:“打榜!”
“啥玩意儿?”恭王一脸懵逼。
李辞也不解释,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爹,等着数钱就是了!”
“号外!号外!”
次日清晨一大早,城里的野孩子,便走街串巷,大肆呼喊起来。
“长明湖畔,岑蕣华,又得一分!”
伫立在街边的文人,一头雾水:“岑蕣华是何人?还有那得分……又是什么意思?”
被拦下的野孩子,眉飞色舞的解释起来:“长明湖畔举行首届花魁大赛,四大歌姬竞相角逐,谁的分多,便花落谁家。”
“一两银子,就能给喜欢的歌姬加一分,打榜助威。”
“助威榜第一者,可与花魁共度良宵!!!”
嘿!新鲜!
在野孩子不遗余力的宣传下,大街小巷,皆是议论起来。
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李辞躲在暗处,一边给野孩子发工资,每人每天一文钱,一边暗戳戳的坏笑,奸商嘴脸显露无疑。
恭王府内宅。
南宫宛如托着额头,看着堆在眼前的一万五千两银子,愁眉不展。
能卖的全都卖了,也只凑到这么多钱,距离债款,足足差了一倍。
恰此时,李雨潇神情黯然的走了进来。
“王妃殿下,王府在京中的旧友,都已经回话了,口径一致,拜访叙旧可以,莫要谈钱……”
李雨潇气不过,忍不住叱骂:“这些人,都曾蒙受王府恩情,如今却对王府敬而远之,真是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南宫宛如挥了挥手,无奈轻叹:“也不怪他们,王府与南宫氏结仇一事,已经在京都传开。”
“户部一心拉拢京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