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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
晚上将歇时,黄月香打开琉璃瓶,倒了一点儿蔷薇水在掌心,用指尖蘸着,轻轻扑到颈上、腕上。熟悉的香气弥散开,黄月香如置身蔷薇花的环绕间,心境一时飘然。
陈大郎走进来,闻见不同于以往的味道,随口道:“气味怎么变了?”
“这瓶是十味香铺的蔷薇水,王家香药铺的和它没法比,你闭上眼睛闻闻看,像不像新鲜蔷薇花的气味?”
“我闻起来都一样。”
“胡说,既然都一样怎知气味变了?”黄月香说完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从镜里观察陈大郎,见他没什么反应,定了定神,继续搽脸。
“你说的那个十味香铺,可是州桥下那间?”
“是啊,你也去过吗?那家老板娘真是神仙一般人物,听说还有一位老板,姓白,就是从没露过面。”
陈大郎鼻子微皱,“什么神仙,坊间都在传那老板娘是妖物,你竟然还敢往她的香铺里钻。”
“那些不过是凿空捏造之言罢了,觑着云老板精明强干便朝她身上泼脏水。我跟她接触多少回了,她若是妖怪,怎么没见她把我吃了?”
“空穴不来风,总之,你还是少去光顾为妙。”
“也就这么一次,再想光顾也得有钱有不是。”
黄月香话音刚落地,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你这意思是变相说我没本事,供养不起你?”
黄月香背脊上寒渗渗,仿佛有几条蛇同时爬过,解释的未等说出口,陈大郎一把抓过她,抡到地上。黄月香摔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未等缓过劲儿,陈大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对着她一顿猛抽。
黄月香明白这时候求饶是没用的,只能由着他将怒气发泄出来。身体紧紧抱成一团,往桌子底下滚。
蹀躞带抽到桌腿上,回弹出去,陈大郎的手背被崩红一块,痛意加剧了怒意,他弯下腰,捉住她的一条腿往外拽。黄月香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去,双手紧紧把着桌腿,他发了狠,加大力度拉扯,桌子被拖得移了位。他绕到另一侧,抓住她的头发,拖她,扯她,头发大把大把地扯落,头皮阵阵发痛,像要和头骨分离,黄月香疼得委实受不了,松开了手。
她的身体再次暴露于他的拳脚下,他朝着她的胸口一脚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