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声音冰冷，还带着几丝沙哑。
许静萱愣了一下，从来没见过许烟暖这么冷漠的一面，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眼中有阴郁一闪而过，很快平息，“我不是担心你嘛！昨晚你走了之后，程放哥很生气的……哎，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她眼睛一亮，随即欣喜溢于言表，“离婚协议！太好了姐，你签了字，马上就可以跟郁庭深离婚了！等等，我帮你拿笔啊，我下楼去给你拿！”
许烟暖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再一次感慨自己当年脑子有洞。
别人都表现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撕拉一声，轻飘飘的把那叠文件撕成两半，重叠，再撕碎，再重叠，再撕碎……
等许静萱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垃圾桶里满是纸屑。
“姐，你这是干什么？！”
对上她惊愕的眼神，许烟暖心里很痛快，“我刚刚很烦躁，看见那个就烦。”
她有病嘛，心情不好，撕了就撕了。
“那是离婚协议啊！你不是一直想跟郁庭深离婚吗，撕了可怎么办！现在再打印一份应该还可以，我马上找人拟出来，你去找他签字，他肯定会答应……”
“我不想离婚了。”许烟暖慢条斯理。
许静萱不悦的皱起眉头，“你为什么不想离了？那程放哥怎么办？”
许烟暖沉默了一下，歪着脑袋看她，“我跟程放私定终身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
“那我跟他表白了吗？”许烟暖打断她，继续问。
“也没有……”许静萱声音多了几分焦躁，“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喜欢他啊！”
“我现在不喜欢了，不行吗？”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许静萱声音尖锐，带上了指责。
“哪样？我始乱终弃了？玩弄他感情然后甩了他了？我现在是郁庭深的妻子，我不喜欢别的男人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许烟暖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的扯过一条真丝睡裙给自己套上。
拨了拨长发，她转头看向那边噎住的女人，“不过静萱啊，我跟郁庭深离不离婚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啊？我……”许静萱慌忙的掩去眼底的慌乱，“怎么会，我只是替你着急……”
“那可真难为你了。”
许烟暖嘴角勾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