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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死性不改:“顾淮安是顾爷爷的小儿子,我都要喊他叔叔,你喊哥哥不是差辈了吗?”
卢小荟一愣,歪着脖子想了两秒,大言不惭地说:“那从今往后你喊我小婶婶呗,我不介意。”
卢州行脸都绿了,他介意啊!
想到这丫头如果真能追到顾淮安,以后就要改口叫她小婶婶了,他的内心就很崩溃。
老天对他太凶残了。
相比别墅坪前杂乱的热闹,后花园显得格外清静、有序,好像是特别隔绝出来的私人领地。露天泳池里都是有颜、有胸、身材好的金发美女,大家三五组队玩水上排球,虽然看起来很专注,但每个人都会时不时地往泳池旁的阳伞下瞥几眼。
那里并排放着两架躺椅,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正在用iPad查看今天的股市讯息,另一个则穿着浴袍戴着墨镜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在这个全民皆腐的年代,外国人也容易想入非非。
周尧查完股票,看完公司最近的新项目收益报告,一扭头看见顾淮安还是那副德行,直接抬腿踹了他一下:“你这都睡一天了还没睡醒啊?看来昨晚挺劲爆啊!”
戴着墨镜的男人没搭理他,周尧蹬腿还想再来一下,却被男人轻松避开了。
顾淮安把墨镜往下摘了摘,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打量着他:“思想龌龊,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周尧嗤笑一声,特骄傲地说:“是我。”
顾淮安没工夫和他贫,打着哈欠把墨镜摘了,起身脱掉浴袍,舒展筋骨。
他这次来法国确实是度假的,虽然也有正经事要谈,但并不急于一时。
他提前把来法国的行程告诉了周尧,结果这厮不到一天就把消息传了个遍,导致从昨天落地开始给他接风的宴请就没断过。
一个两个抢着请客,一串饭局下来顾淮安也喝得差不多了。凌晨三四点回来准备好好睡一觉,不出一个小时又被周尧折腾醒,说哥几个约好给他办一个派对接风,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都是一帮货真价实的混世魔王,这么多年年纪渐长,别的却一点儿长进也没有,闹腾起来却不分昼夜。
顾淮安早些年也爱胡闹,混起来三天三夜不着家,但是大学毕业后就越发成熟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厌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