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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是庭均辜负了你,以后我们母子当牛做马来补偿你,我们……”
陈青莲一声哀嚎,瘫倒在地上,死死地抱住秦沫的双腿。
“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就不要说了。”
秦沫嗓音疏离。
垂眼看去,不过一个晚上,陈青莲头上竟生出了不少白发。
她有些于心不忍,语气缓和了许多,“我会帮忙照顾庭均直到他醒来,沈家我就不回了,让佣人把我的东西直接扔掉。”
秦沫憋着一口气回到车上,将遗嘱小心翼翼叠起来收好,虽然只是复印件,但上面有父亲的签名。
蓦地,车窗被从外敲响。
秦沫侧头瞧了一眼,贺屿凌双手插袋站在车外。
秦沫心中不悦,出于礼貌还是降下几许车窗,嗓音清冷,“有事?”
贺屿凌,“有事。”
秦沫收回视线思忖几秒。
连十七年前的遗嘱都能翻出来,或许贺屿凌还知道些别的什么。
而且秦沫很清楚,贺屿凌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秦沫推门下车。身高一米六五的她,穿着高跟鞋,也比贺屿凌矮了一截,对视的时候丝毫不占优势。
“去咖啡厅。”
贺屿凌低声吐出几个字,转身走在前面。
秦沫刻意等他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提步跟上。
到了咖啡厅,宫翼站在门口,把她迎到角落的卡座里。
秦沫选在贺屿凌对角线的位置坐下,看向宫翼,“你坐下。”
孤男寡女的容易落人话柄,多个人在场妥当一些。
正准备离开的宫翼看向贺屿凌,得到点头的指示,悻悻然坐了下来。
秦沫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神情寡淡,“什么事?”
贺屿凌垂眼,将面前的咖啡搅拌两下后推到秦沫面前,语调不疾不徐,“下周一是个不错的日子,我们结婚。”
闻言,秦沫感觉脑子瞬间“嗡”地一下,背脊挺直,“你疯了?”
贺屿凌姿态悠闲地抿了一口咖啡,缓缓开口,“沈家肯定不会再继续支付你母亲的治疗费用。”
短短的一句话,让秦沫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她母亲这十几年来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还请了专业护工照顾,费用不菲。
秦沫盯着贺屿凌的眼眸,“你调查我?”
“不是不是。”宫翼连连摆手解释,“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