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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自家小姐,这真的是只做了一场噩梦吗?
整整两日,沈安禾,都闭门不出,就在屋子里看书,安静的不像话,甚至在对待下人的态度上,都变得随和起来。
甚至连沈哲大胜回朝,皇上打算亲自去九街亭迎接,邀请了将士女眷这么大的事情,沈安禾都表现的,兴趣缺缺。
要知道,以前沈安禾那争强好胜的性格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可现在,沈安禾表现的也太随性了。
侯府里整日闲来无事的姨娘便都开始议论纷纷,说这沈安禾是被自上次被梦魇着了,一定是着了魔了,所以才会转了性子。
安和侯府里的姨娘虽然不少,但全不是沈侯爷自己想娶的,多是皇上为了嘉奖他的功勋赏给他的。
以前沈安禾没有意识到,但现在她心里明白得很,那些姨娘,全是皇上放在安和侯府的眼睛。
安和侯府的覆灭,齐曜自然功不可没但更多还是源自于皇上的猜忌吧?
沈安禾憋了自己两天,终于想起来要活动活动筋骨了,“春诗,我们出去走走。”
明日就是就九街亭迎军的日子,沈安禾不想去。
第一世,她欢天喜地的纵马而去,却无故头晕,惊着了马,一头栽进了齐曜的怀里,一眼万年,拉开了一切悲剧的序幕。
走在长廊下,春诗小心翼翼的呼吸,最近小姐总是突然地沉默,眼睛里有层雾,看透了世事一般的空洞。
这样的小姐,真的仿佛着了魔一样。
春诗正想着,沈安禾突然停下了脚步,前头好像是沈安禾的庶姐沈宜兰的声音。
“秋辞姐姐,听说明日迎军六皇子也会在,这六皇子带八百骑兵奇袭南蛮,杀敌数千,智勇双全,而且听说生得比太子殿下还要英俊,你去瞧瞧,回来与我说说?”
叶秋辞的声音一如沈安禾记忆中的那般娇柔,“这样的事情,你该去问安禾才对,我不过寄人篱下而已,这般大事要去也是安禾啊?”
沈宜兰冷哼了一声,“嫡小姐那般心高气傲的性子哪会理我?秋辞姐姐您可是一等公烈侯的女儿,怎么会去不得呢?”
叶秋辞有些悲伤,“一等公烈侯又怎么样?人走茶凉,父亲去世多年,我和母亲不过是借了舅舅家的光,相依为命罢了。”
沈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