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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似的呼吸着来自自由世界的新鲜空气。
“都干啥玩意呢?都麻溜利索点的……!”还没等我们感受到北疆边陲的自由,一个身穿军装的大胡子冲着我们这帮人声色俱厉的怒吼道。立马,我们乖乖地整齐排列在这不大的小站月台上,看着对面那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接站人。
“我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同志,跟着管事的,前往驻地。”大胡子站在队列前面振聋发聩的喊道。
队伍中一个个被点到名的人,主动答到,然后走到各自领队的面前。最后,只剩下我、薛壮、辜青青、刘长喜和那个被打男、韩向红、翼州女孩七个人留在月台上。
“你们七个人被分到王堡村生产队。虽然哪里比较偏远艰苦,但那是对你们的考验,我相信你们能发挥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思想觉悟,圆满完成上级交给你们的任务,有没有信心!”大胡子严肃的说道。
“有——!”我们七人扯着嗓子一同表态。
“那就好,你们这支小队今后的学习和劳动任务,由韩向红同志负责,你们要服从分配,积极配合韩向红同志开展工作。我会去看望你们的,同时也是对你们的检查,所以你们要刻苦学习认真工作,决不能辜负组织对你们的信任,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请领导放心!”当下这些掷地有声的话语是最能体现我们精气神的唯一表现。
我们七个人坐上停在车站外的一辆骡车,看着其他战友们坐着拖拉机,微笑着向我们挥手告别,我们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去直视他们脸上那份无比得意的神情。
从这一刻起,这辆骡车将我们七个人的命运紧紧的拴在了一起。在车上为了打破僵局,韩向红首先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韩向红,祖籍豫州,以后还请同志们多多支持我的工作。”为了消除彼此之间的这份尴尬,剩下的人也逐一开始介绍。
“大家好,我叫薛壮,沈市人,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理想是能当一名解放军战士,保卫边疆,杀敌报国。”
“大家好,我叫刘长喜,大家可以叫我长喜,我是齐鲁滨城人,工人家庭出身,68年高中毕业,在家待了几年,现在服从组织号召。”
“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