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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我的马一脚,原因是两匹马并肩站着太近了,两个人的腿碰到一起。我一把抓住她的衣袖,说:“你小心点!脚别离开马蹬。”
她果然晃了一下,坐稳之后甩开我的手,说:“你们蒙古人不讲规矩,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笑道:“我如果不抓住你,你刚才就掉下去了,知道吗?”我心说:“什么规矩,我连你的脸都摸过了!”想着,我的手指就忆起那种细腻的触感,我不自觉地看向她的脸。
她也在看我,被我逮到,她慌忙闪开目光,抖一下缰绳,说:“走啦!”
我笑:“你是打算教小白马汉语吗?”她很认真地说:“小白马现在是我的,我想教她什么,你管不着!”
几天之后,会盟时被我戏弄的那个部落首领来拜会父王。他带来了他的儿子乌力吉。那是个跟庆格尔泰一样斯文俊美的少年,与我同龄。父王命我们三个出去玩,他们长辈有事商谈。
庆格尔泰平时话很少,跟这个乌力吉倒说起来没完没了,让我很无聊。我们骑着马走在深秋的草原上,天气很好,阳光暖暖地晒着。大片的草已经黄了,漠北的风吹过来已经很有凉意。
远远地,看见一匹马飞奔过来,还未看清颜色,我的大黑马就扬起头灰灰叫了一声。我拍着它的脖子说,你认出谁来了?难道是小白马?
大黑马踏了几步,又仰脖叫,我说,走吧,看看去!它开心地踏步摇头甩尾巴,然后箭一样窜出去。果然是小白马,但是缰绳搭着,马背上没人。奔到一起,两匹马相互闻着,打着响鼻,很亲热的样子。
我拍拍小白马的额头,说:“小白,你这样急忙跑过来,你的主人松呢?那傻丫头被你扔在哪儿了?”小白马眨着大眼睛,不动。
我回头对几十米以外的庆格尔泰和乌力吉喊:“我跑过去看看,你们随后来啊!”庆格尔泰对我挥挥手。我又挥手让随从乌恩其跟上来。
我拍拍小白马,说:“走吧,去找你的主人。如果她因你出了事,我可饶不了你!”小白马转身向来路跑去,大黑马自动跟上。很快,就把乌恩其甩开很远。庆格尔泰他们一行人就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