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你爱她吗？”顾小惜小心翼翼地试探。
“这不重要。”
没有正面回答，可以理解为不爱吗？是的，一定是的，阿年不爱她。
“可是，我爱你，阿年，我真的爱你。”顾小惜流着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话，她牵起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爱，爱是什么？厉华年听着女人说得情真意切，内心却是不屑，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他的父亲也曾说过爱他的母亲，可是后来呢？还不是跟别的女人跑了，爱情，不过是骗人的玩意，他不相信。
“你可以为我去死吗？”厉华年一字一顿问道，如果你能为我去死，我就相信你的爱。
“我可以为你去死，”她坚定地回答，目光里都是决绝。
为了得到他的爱，她愿意付出一切，是不是所有渴望爱情的女人都傻得可怜，顾小惜如是。
维尼熊滑落在地，她瞬间回神，伸手想去捡，就在这时，白语菲离去的背影悄然回头，瞥了一眼楼上，顾小惜仓惶的避在门前，隔着走廊，应该看不见她吧，好惊险，难道白语菲发现了自己？可是如果她真得发现自己，为什么不闹呢？
厉华年朝楼上走来，看见了立在走廊的顾小惜，低眸打量了她一眼，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越发清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清澈，这样的外表大概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当然他也不例外。
被他打量着，顾小惜有些局促，低着头，雪白的双脚堆在一起，
“脚冷吗？”厉华年盯着她的脚，忽然问道。
“嗯？”顾小惜错愕了一下。
接着顾小惜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被厉华年打横抱起，他用手肘推了一下她的房门，把她抱到床上，从衣橱里找到袜子，半跪在地上，雪白的棉质袜子套在她的脚上。
为什么对她如此温柔，你的一点点好，都让她像菟丝花，忍不住想要攀附，她怕自己变得贪心，更怕以后白语菲知道，要怎么办？没有女人会忍受自己所爱的男人拥有情人，除非不爱，否则这就是无解的难题。
“今天晚上陪我暗夜吧？。”厉华年低着头，手正在给她穿袜子，没来由的说了这一句。
暗夜是南城出了名的娱乐会所，有钱人的天堂。
顾小惜不想去那种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