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绘没做完呢。”“我方案刚弄到一半，去不了。”“我得去趟客户那儿。”“......”
大家都找好借口。
各干各的。
只有黎尔一个新来的，懵懂的杵在那儿。
“那就你去，没问题吧？”贺童把资料塞给黎尔，“今天把项目了解清楚，明天一早去，会飞无人机吗？”
“会。”
“尽量多拍些照片，后期做方案用得上。”
“好。”
黎尔目光落到纸上。
新项目地址在南郊化工厂附近。
她的手微微颤抖，打起了退堂鼓，“贺工，我......”
“怎么了？”
“我自己去吗？”
贺童点点头，“对啊，南郊离公司不远，你可以打车过去，大家手头都有活，没法调配人。”
“......”
“黎尔，虽然你是萧总招来的，但达观向来一视同仁，尤其你是新人，多跑跑腿熟悉项目，没错的。”
贺童以为黎尔不愿意去，多说了几句。
“我知道的，贺工，我会好好完成任务。”黎尔腰杆挺得笔直，给自己打气。
翻了一上午资料。
午饭后。
萧柳生从办公室出来，让黎尔出去帮他买杯咖啡。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起身时，总感觉周围人带着看好戏的眼神。
等她回来
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我要的是冰美式，你买的是热的？”萧柳生摸着咖啡杯，像是和她闲聊。
但神态严肃。
“我去的时候店里没冰了，制冰要等半小时，我就擅自换成热的了。”黎尔解释。
“哦。”
萧柳生敲着桌面，“可我不喝热咖啡。”
黎尔，“......”
她深吸口气，“那我再去给您买一杯。”
“来回一趟要二十分钟，你上班时间光往出跑了？”萧柳生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黎尔如坐针毡。
她没应对过这种场面。
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又有怨气，她是来当建筑师的，不是来帮人买咖啡的！
“你现在心里什么想法？没关系，说出来我听听。”萧柳生一反严肃的神情。
换了副笑脸。
黎尔摇摇头。
“是不是在埋怨我没说清楚？”萧柳生问。
“......”
“黎尔，以后在工作中你经常会遇到这种问题，甲方表达不清楚意向，或者他们根本没思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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