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晚上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秦衍坐回座位，骨节分明的指尖轻点的方向盘，“哒哒哒，”哒声响便是封闭的车厢里唯一的动静。
车厢内空气密闭不流通，那放置香薰散发着淡淡的麝香与檀木香，像是薰衣草香和琥珀香的混合，有种触摸海浪的快感让人心情清澈明朗。
苏郁有些意外，这香味跟对方的气质完全相反。
“苏小姐，别紧张。”秦衍开口，声音像是刻意压低，宛如大提琴般的暗哑，“虽然苏氏与华勋是竞争对手，但我希望我们两个不是。”
“我想苏氏对此次竞标并无意，”他看着对方微微侧着头像是终于对他的谈话产生了兴趣，笑了笑。
“虽然苏氏无意，但无论是从市面影响力还是竞争力来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上面大概率还会将竞标的项目给苏氏。”
“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苏郁抬眼看着他，眸子宛如澄澈的琉璃瓶，淡淡的，但是细看下去却有些许的敌意。
“你猜的不错，但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或者换句话说……秦先生您能带给我带来什么利益。这次竞标项目落到谁头上还没有个定准，就算是落到了苏氏这也无非是扩大了影响力、利益，被人视为眼中钉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不过对秦先生来说，”她低头看了看指尖上的红蔻丹，语气刻意压低变得格外的眷恋轻柔，“这次竞标项目可是关系到秦先生的未来，你又有什么筹码？”
秦衍嘴角的笑意凝固，眼睛像是附了一层薄冰，宛如万物寂静的冬天窥见不到一丝天光。
他忽而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数着秒数：“我想说，苏小姐若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恐怕便会改变现在的想法。”说着便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
先是一阵电波的“滋滋”声，机械的女声透过收音机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据晚间新闻报道，苏氏如今当家总裁苏南被公司内部人员举报，因涉嫌贿赂**官员而被列为重要嫌疑人，事件将进一步进行审理。”
苏郁忽然怔大眼睛，时间提前了，她转头看向对方，“这件事跟你有关吗？”
秦衍背靠座椅，双手最小幅度得摊开，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