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怨声载道！”
“没错，许烁文不成武不就，出了名的膏粱纨绔！”
“……”
众人的附和声此起彼伏。
左相放下茶盏：
“民心向背，至关重要！既然柳相然愿意启用那膏粱纨绔，就得承受代价！”
“动用人手，今日之内，务必将柳相然与许烁祸乱宫闱之事，传遍整个京城！”
山羊胡幕僚率先附和：
“柳相然未曾婚配，许烁又无正妻，素有好色之名，想必无人起疑！这柳相然，也休想顺利把持朝政！”
“没错！许烁不过一纨绔尔，一朝得势，封为摄政王，谁人不疑？若说他们二人之间不无龌龊，鬼都不信！”
“附议！”
“附议！”
“那就按照这个方法传令下去吧！”
左相得意洋洋，遣散众幕僚后，又问旁边管家：“小公子人呢？”
“如今，还在睡着。”
“怎么回事？”左相眉头一皱。
“昨日留宿怡红院，故……”
左相气不打一处来：“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要叫醒小公子吗？”
“让他睡去吧！睡死最好，省得老夫气死！”
“……”
某处茶馆。
一白衫书生掂了掂衣袖中的钱袋子，眼中闪过得意。
迈入茶馆。
落座后，旁边一熟人又问道：“这不是李书生吗？怎么？不替人抄书了？”
周围的人又哄笑起来。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抄书呢？那叫温故而知新！”
“你懂个卵子！”
“……”
茶馆中传来快活的笑声。
李书生撇了下嘴，把钱袋一拍，排出几枚铜钱，对小二道：
“一壶明前龙井！一碟芸豆糕！”
旁边几人又开始打趣儿：“怎得？发达了？舍得喝起那明前龙井来了？”
李书生话不多说，挤眉弄眼道：“且不论这个，你们可知近日宫中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
李书生表情促狭：“还不是那位女帝与那摄政王的故事！”
“啧啧，简直是比话本子还厉害！”
其中一老汉啧啧嘴道：“妄议朝事，你不怕杀头呀？”
“咱几个说几句而已，”李书生的明前龙井也到了，喝了一口，满口生香，又道：“所以你们听不听？”
“咱们都听腻歪了！你还是别说了。”黑壮汉子表情不屑。
“腻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