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但是刚才她随着张大民在工厂内巡查了一圈。
工厂出货量很大，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没有丝毫得破败之象。
换句话说，即便明兰化妆品运转出现什么问题，也有张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在背后撑着。
万万没有卖工厂的必要。
苏凌月也看过合同，1000万的报价，如果只是厂子倒也没什么，比市场价低了两成很正常。
可偏偏还带着地皮，这地皮的价值就远超千万。
苏凌月一时间不好确定这是馅饼还是陷阱了。
她只是苏氏集团业务部的一个小经理。
更不会知道苏氏集团财务早就危机，苏老太太更是打着把她送给张大民，来换取张家对苏家给予经济支持的目的。
“苏小姐有疑问，但问无妨。”
张大民悄无声息地朝苏凌月身边挪了挪。
苏凌月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倒也没注意，思来想去还是打算问清楚，“抱歉张总，我真有些疑问需要您解惑，我刚才看了一遍，这个馅饼实在太大了，大到我有些不敢相信，若是不清楚您卖厂子的理由，我不敢签这个字。”
张大民似乎早有准备，脸色瞬间由晴转阴，深深地叹了口气。
“苏小姐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这厂子虽然名义上挂在张氏集团名下，实际上是我的私人财产，前段时间被人忽悠赌了两把，欠了一大笔债务，这不是没办法，只能低价出售。”
“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我跟苏家私交不错，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只求能快点还账，免得另生事端。”
苏凌月有点信了，俗话说赌博败家，几把就能让一个富豪倾家荡产。
张大民若是赌输了欠账，卖厂子倒也可能。
而且正如他所说，爷爷生前跟张家关系确实不错。
想来也不至于坑她。
“那好，那我们就签字吧......”
苏凌月掏出笔就要签字。
突然一阵眩晕感让她身子一晃，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浑身发软使不出劲来。
“苏小姐，你没事儿吧？”
张大民猥琐得笑了，一只大手悄无生息得搭在了苏凌月的肩膀上。
苏凌月一惊，紧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然而那股眩晕和无力感更加的强烈。
“张总，你给我喝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