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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包含的信息素太多,我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我一把推开他,慌忙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凑到光线好的地方。
好在用的化妆品够好,哭这么凶都没毁容。
我又摸出手机,除了骚扰电话,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打开叫车软件,果不其然,刚才的订单因为我迟到被司机无责取消了。
「你怎么知道韩雨杉?」我扭头问他。
「我一不瞎而不聋,为什么不能知道。」他冷哼了一声,「难道你的结婚对象这么不能见人?」
我果断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的?」
他回答得干脆,「下午两三点,等红绿灯时看到你在马路边傻站着。」
我又羞又囧,「所以说你还跟着我去了酒吧?」
「不然呢?」他挑眉反问,「不跟着能这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你面前,并顺利地抢单成功?」
我瞪了他一眼,「这么些年不见,嘴皮子倒是溜了不少。」
他下巴一抬,又酷又拽,「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哭。」
我不服气,「哭又不一定代表难过。」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嗤笑,「可你每一个毛孔都写着难过。」
「祁川!」这么直白地被揭穿,我恼羞成怒,「我难不难过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他眉眼顿时挟裹了冷意,「我是没资格,可你难过时有资格管你的人又在哪里?」
在哪里?我沉默了。
难不成告诉他:嘿,你知道吗,人家拿你当借口跑了!
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把我当朋友,是我自己破了心防越了界,还悄悄将他装在心中始终无法割舍。
至于韩雨杉,想必只是拿我当个消遣吧……
「难过这种糟糕的坏情绪,别人凭什么替我分担。」我自暴自弃。
「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各司其职,谈不上好坏。」他语气平静,「不管是什么情绪,另一半如果不能分享分担一二,那么找另一半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被噎了一下,「语文老师如果知道你现在口才这么好,肯定老怀甚慰。」
他睨了我一眼,「当年我语文成绩不忍直视,你没少在我身上下功夫,也算我半个语文老师。」
听了这话我更生气了:这是在暗示我「老」?
年龄比他大,成绩身高人缘工作不如他倒罢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