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柳茵茵眉头微皱，一副不忍心的样子。
季霖骁盯着莫薇，时间彷佛凝固了一瞬，就在柳茵茵心里打鼓之际，男人开口了。
“想来这里挣钱，就得看看自己有什么资本，莫薇不漂亮，就得付出些别的。”
莫薇苦涩一笑，把泪意逼退，她抬着酒跪在地上，给最边上的人倒酒。
膝盖重新漫出血迹，她却好似感受不到疼一般。
陆川攥紧拳头想出头，被身旁的堂哥陆勋压住了肩膀。
“摆明了季总要羞辱人，你出头了，谁来解决陆氏的麻烦？”
想到父母忧愁的脸，陆川压住气，把脸默默转到一旁。
倒了四个人的酒，轮到季霖骁。
不敢看对方，莫薇低着头倒完酒，膝行着正要往下，男人动了。
修长手指抬起酒杯，下一刻，杯子里的酒尽数倒在她脸上。
“膝盖这么软了，我想试试脸皮还在不在。”
季霖骁唇角勾起玩味的笑，随手一扔，杯子不知道滚落到哪个角落，他扫一眼众人，漫不经心道：“这位小姐非常的需要钱，各位有什么花样都可以使出来，我也想见识见识。”
莫薇心一凉，脸上是破碎的绝望，她用纸平静的擦着脸，彷佛待会儿要被羞辱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脸擦干净的瞬间，她的下巴被强制抬起。
“赚钱的机会是我给你的，不用感谢。”
季霖骁眼里没什么温度，唇角勾起的笑也是淡漠疏离，他像个君王，给了你死罪，还要你感恩戴德。
柳茵茵没骨头般靠在男人臂膀，眼底闪烁着得意。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A市土著，两人的恩怨谁不知道，可看季霖骁的意思，是想推出来羞辱人了？
没人敢动，但是贺鼎敢。
尤其是看到柳茵茵投来的眼神暗示后，他更觉得充满了力量。
把酒倒在地上，他指着地上的酒渍，洋洋得意道：“我最近喜欢看母狗喝酒，你把酒喝了，我赏你十万。”
莫薇下意识朝季霖骁看去，后者似嘲讽似审视，唯独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说不出的难过，在心底蔓延，本身就是他要羞辱自己，真是蠢啊……
季霖骁眸中审视越发浓，看着女人僵在原地，他唇角缓缓勾起笑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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