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只是告诉他，我分手了而已。”
“你巴不得告诉所有人你分手了是吧？”
他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就撩拨起赵翕然的脾气。
“单身，凭什么不能说？”
顾蔚起盯着她，手松开的同时冷笑，“可你明知道他之前就对你居心不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告诉他！”
“赵翕然，我对你可真无语。”
“你就这么亟不可待？就这么上赶着想被人舔？”
“我没有！”
赵翕然盯着他，风一吹，眼睛就涩的难受。
说的太难听，像把刀一直往心里戳。
但偏偏因为他是顾蔚起，她的伶牙俐齿就没了招数。
顾蔚起往后退，瞬间拉开与她的距离，背光，让人没法看清他的眼神与脸色。
退开一米之外，就像她是毒气。
“算了，随便你。”
“既然你喜欢，你接着和他聊吧。”
甩下这句话，顾蔚起在街边快速拦了辆出租就钻了进去。
赵翕然怔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她临时改主意不回去了，又打转脚步往厅里走。
午夜，场子像刚泻了闸的洪水。
彭舒砚看见她去而复返觉得有些奇怪，问她怎么又回来了。
赵翕然刚坐下，就开始倒酒。
“我碰见顾蔚起了。”
“所以你和他又聊了？”
赵翕然没吭声，一股脑给自己灌酒。
“得。”彭舒砚说，“看你这反应，我也不用再问什么了，用脚指头都想的出来你俩聊啥了。”
又灌了一杯酒，赵翕然“砰”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他骂我。”
她把顾蔚起说的话告诉了彭舒砚。
彭舒砚听完，怒其不争的呵道，“赵翕然，你还跟他解释什么啊！”
“还‘我没有我没有’，一句‘关你屁事’不就好了。”
“凭什么分手了还要用男朋友的身份管着你。”
赵翕然叹气，“我只是不想让他那么想我。”
“他怎么想很重要吗？”
“你自己知道没有不就好了。”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就好了。”
……
凌晨的时候，赵翕然再次喝得酩酊大醉。
彭舒砚把她拖出夜店，这次，他撑着理智，亲自找了间酒店把人放了进去。
凌晨一点，赵翕然抱着酒店马桶吐，边吐边骂顾蔚起不是人，居然敢这么说她。
凌晨两点，赵翕然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