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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谈到北方蛮夷作乱。
少年天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明媚张扬的笑道:“这帮野人再敢作乱,寡人就派宋大人过去和亲,打入敌人内部,直捣他们老巢!”
当时的宋祁渊听到这番言论也如现在这般目瞪口呆,半晌才问:“陛下可是当真?”
少年太子偏头看他,精致的脸蛋上笑意更甚:“当真,所以,宋大人,不想和亲的话,你要乖一点啊!”
宋祁渊哭笑不得!这丫头,她可知什么叫君无戏言?
“慢着!”宋祁渊有些急切的叫住了云染,云染回过头来,他却不知该说什么,望着四周渐渐围拢的夜色道:“阿厘姑娘,天黑了,还没吃晚饭吧,不如留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云染默了默,想到刚才王伊人说他昨晚还在发烧,想来肯定也多日未曾进食,于是应了下来。
丞相府的大厅里,烛火跳跃着印上窗花,大大的红木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但大多以清淡为主,宋祁渊坐在主位,云染跟王伊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身边。
“阿厘姑娘,你来了真好,之前师兄半点汤水都喝不进去,今天还喝了两碗鸡肉粥,你是怎么劝服他的?”王伊人看着宋祁渊两碗热粥下去,脸色也渐渐活泛起来,差点没喜极而泣,急忙向云染讨教经验。
云染偏头看了宋祁渊一眼,而后者从脖子到耳后都红成一片。
云染神秘道:“秘密!”
这法子也就她能用,别的女人……估计知道了也不敢!
要知道,宋祁渊可是权倾天下的丞相,性格冷清,傲若梅兰,别说现在,就是以前,那给人的感觉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
吃完饭,王伊人又给宋祁渊施了针,灌了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水,宋祁渊这才平稳的入睡。
云染在一旁看得皱眉,拉过王伊人到一边问:“丞相这身体,有办法根治吗?”
宋伊人低着头,泫然欲泣:“本来能治好的,可前些年,就是明德女帝刚死那会儿,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后来国师离开上京,说要去找让女帝复活的法子,师兄不能同往,便用沧澜剑斩下自己五年的寿命让国师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五年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