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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地往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在这里,不会走。”
没过多久,就在言深准备起身去浴室时,景初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明亮却迷惘。
显然是酒没醒之后要耍酒疯的预兆。
“景初?”
景初定定地看着言深,突然勾唇笑,指着他嘟囔:“言深,你是言深啊......”
这是她再见他之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言深听着她酒后咬字的模糊和柔软,心里头软的一塌糊涂,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
景初歪着脑袋看他一会,椰奶这时也跑过来,蹲在床前,也歪着脑袋看他。
一人一狗,姿势一样一样的。
沉默了一会,景初突然张开双手,语出惊人:“抱抱。”
“......”椰奶的小短腿显然做不到这个姿势,于是郁闷地垂下脑袋,又被言深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示意它走开,它闷闷不乐地走回自己的窝,离开言深身边的时候还故意踩了他一脚。
哼!
“......”言深失笑,又对景初说,“景初,你认真的?”
景初认真地想了想,点头,却见言深迟迟不伸手,她委屈巴巴地眨了下眼睛,演技爆发地眼尾垂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为什么不抱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言深抓住她的手,弯腰逼近她,嗓音沙哑:“景初,看清楚,我是谁?”
“是言深,你是言深啊......”
景初被抓住手,顺势就往言深身上爬,还手脚并用地爬,最后以一个双手搂着言深脖子的姿势告终。
言深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没办法地叹口气。
景初把脑袋搁在他颈窝,迷糊道:“我要喝水......”
见她丝毫没有摇下来的意思,言深只好抱着她走去客厅,怕她掉下来,一手揽着腰,一手去拿杯子倒水。
景初还趴在肩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言深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抬头。”
景初乖乖抬头,就着凑到唇边的水杯小口小口地抿。
像只小奶猫一样。
言深把她抱回床上,正欲离开,却被她拉着手臂往床上一倒。
言深克制地用胳膊撑起一段距离,眼眸极沉,他一字一顿,声线放低了:“景初,你是在邀请我?”
景初轻揪着他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