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秦攸兰也在这时跳了出来，在旁帮腔道：“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让你在云王世子跟前出风头，遭报应了吧！”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秦攸芷眼底寒芒一闪。
下一刻，她挺直脊背，冷冷地躲开宋氏的钳制：“大夫人如何就断定外界传的流言便是真的？积毁销骨，清誉二字难道是旁人的无端构陷便能摧折的？”
“呵，你还有脸提清誉。来人！”宋氏狠狠地推搡了她一把，转身呵了一声。
立马有两个粗使婆子应声而出，架出一个还在不断哆嗦的瘦弱人影。
那人影被破麻袋似的甩到了地上，衣衫脏乱，蓬头垢面，低头一瞧见宋氏那双绣了喜鹊的缎面鞋，竟发了疯症般磕起头来，一面磕一面流涕道：“大夫人，奴婢说，奴婢全都说——”
秦攸芷这才认出，这竟是昨晚被那群匪徒吓走的小丫鬟。
小丫鬟显然被吓破了胆，连忙滚豆子似地哭道：“昨晚上奴婢是看着二小姐被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人带走的！那男子似乎还对她做了很亲密的举动，最后两人是一齐离开的，一走就没再回来！”
宋氏闻言极满意地喟叹了一声，挑眉看向秦攸芷：“人证已经在这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秦攸芷却仍引而不发，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名颤抖不止的丫鬟，面沉如水。
宋氏却以为占了上风，面目越发乖戾起来：“没话说了吧，如今我们秦家算是已经被你这小**拖下水了，不单是你父亲的官职受到影响，秦家的女眷如今也是饱受冷眼，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便可怜可怜我的兰儿，别害了她的婚姻大事……”
她说着说着假意抹了一把眼泪，余光却看向一旁嬷嬷递上来的白绫：“为了兰儿的名声，秦攸芷，该如何做，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话音落下，那嬷嬷已将白绫呈到了秦攸芷面前，一边还低声劝道：“二小姐，请。”
后者却兀自冷笑了一声。
还真是好合算的买卖，一条“不干净”的人命，换自家女儿一门好亲事。
秦攸芷冷冷地打量着白绫，下一刻蓦地抬起头，直直看向居高临下的宋氏。
“……若我能证明自己仍是完璧之身呢？”
一语既出，不单是宋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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