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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还拿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盯着你。
换其他人这会儿骨头都软了,但陆尔白不是其他人,他的理智总是大于情感,所以他当即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郑冬至,双手插在衣兜里,不耐地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爸知道我哥打你了,昨天我哥跟人打电话,我爸突然回来,全被他听到了。我爸又把我哥揍了,我哥气得一晚没回家,我爸让他以后都别回去了,你跟我爸说说,让我哥今晚回家。”
哪有人打了人还要被打的人去说情的?陆尔白真心觉得郑冬至是他见过的最厚脸皮的人了。
他没回答,伸手扯过郑冬至手里的保温桶就走。
郑冬至急得跺了一下脚,追了上去,拽着他的手臂继续撒娇。
“尔白哥哥,尔白哥哥……”
陆尔白依旧无动于衷地往前走。
郑冬至生气了,像个要糖的孩子一般愤恨地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
陆尔白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冷冷地道:“别指望我会给你礼物,一我没钱,二我不是你哥。”
“你妈是我爸法律上的妻子,你怎么就不是我哥了?你不想当我哥可以啊,你让你妈跟我爸离婚啊。”郑冬至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说道。
陆尔白不想跟个小孩子吵架,转身要走。郑冬至突然伸手拂了一下他的脸,他本能地躲开,以为她要打他。结果她却只是摸了摸他昨天被郑昼景打得开裂的嘴角。
她的手很凉,触碰到他的嘴角时,有股冰凉的感觉。
陆尔白瑟缩了一下,拂开了她的手。
郑冬至傲娇地“嘁”了一声,从大衣口袋里拿了个创可贴出来,低着头认真地撕包装,嘴里跟陆尔白商量道:“喏,你帮我去跟我爸说情,我给你贴药膏,怎么样?让寿星动手给你贴,你会得福的。”
没人回她,郑冬至有些恼怒地抬头,眼前哪儿还有陆尔白的影子。
陆尔白拎着保温桶回到了自己的教室,班里的人不少了,一看见他就围着他追问他与郑冬至的事。他是个话不多的人,更是个不懂情趣的人,他要么不开口,开口就不会说废话。
对于同学们的追问,他就只回了三个字:“不认识。”
“什么嘛!什么不认识,明明见你拉着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