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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极致的解释,其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是吗?
薄靳言的唇角冷漠的勾起,怒极反笑:“乔昕,你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别人动得手脚?跟你没有关系?是吗?”
“如果你这么爱薄旭谦,你大可把自己的脑袋敲碎,我一定在他旁边再安一张床,成全你们这对鬼鸳鸯。”
乔昕捂着脸,背靠墙壁,缓缓的跪坐在了地上,哽咽着开口,“我没有……”
怎么会喜欢他呢?爱了你十几年,爱到最后,想嫁给你的念头比活着都强烈……
薄靳言一把将她扯了起来,狠狠的按在墙上,双眸喷着剧烈的怒火,“你没有?薄旭谦一个活死人都能满足你了?!”
剧烈的撞击让乔昕的后背一阵发麻,痛得她皱起眉头,翘睫煽动,泪滴划落。
“你不能这么说,他已经是植物人了,你——”
乔昕眼见着薄靳言眼里的温度骤降,酝酿着想说的话突然卡在了嗓子里,吐都吐不出。
方才还暴怒不已的薄靳言突然安静了下来,甚至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动作轻柔,像是疼惜着什么珍爱的玩具。
乔昕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想要逃离这禁锢,却无路可逃。
“乔昕,你对薄旭谦,还真是……情深之至啊!”
维护得紧呢!多说一个侮辱他的字,你都非要多替他辩解几句呢!
乔昕一抬眸,薄靳言那双黑眸跳跃着令人心碎的笑意,最后四个字,字字诛心。
“靳言,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
乔昕无措的抓住了他温暖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被薄靳言厌恶的挣开。
乔昕愣然的被他的力道带侧了身子,她看见了,他所有的厌恶,就那么明明白白的写在面上,连一分遮掩都不曾。
彼时,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浑身被汗水打湿,疲惫不堪的走了出来:“薄总,我们尽力了,但令堂的情况很不乐观。”
乔昕一下子愣住,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薄靳言咬着牙,浑身充满了令人心惊的戾气:“说清楚。”
医生摇了摇头:“令堂的情况,本不宜再受刺激,而且她放在口袋里保心丸被换成了普通的口含滴丸。”
乔昕蓦然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