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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如此称呼,我顾云深不过是娼妓之子,怎么能是你东周太子的六弟呢。”
顾云泽定定看了他半晌,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论剑?”
顾云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不愧是一国太子,这份气场,压的我快喘不过来气了呢。可是东周好像没有律法规定太子问话就一定要回答?”
“慕凉辞,是你什么人?”
顾云深的嘴角抿成一条线,不说话。顾云泽轻笑:“是教你武功的人,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也是你娘亲对吧?你的刀,应该也是她的。真是想不到,一代....”
“住嘴!”顾云深抽出腰间刀,顾云泽拔剑格挡,顾云深恨恨道:“我娘因何流落风尘,东周皇帝如何不知?他便利用我娘对他的一片痴心,让她困于一城,二十年不得出,甚至为了永绝后患,将我带回皇宫的时候就将她赐死。”
“我娘何其无辜?凭什么就要失去性命?”
“我不是他顾天行的儿子,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顾云泽闻言愣住。书信里,母后并未提及那女子被赐死,在惊愕之下手下力道松了几分。顾云深看准机会,手中刀划出一道光,顾云泽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腰间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顾云深收刀入鞘,看了一眼单膝跪地的顾云泽,说:“本想一刀了结了你,奈何时机不允许。以后在师门,你我就是陌生人,我不会叫你师兄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顾云泽见他走远,捂着伤口去了钟别鹤的房间。后者看到他身上的伤,大吃一惊,问:“你怎么搞的?”
顾云泽皱眉没说话。钟别鹤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之后,问:“是跟小七有关吗?”
顾云泽点头:“嗯。昨日母后来信,说父皇前些日子在民间寻回了一位六弟。那位六弟,就是小七。”
钟别鹤沉默。顾云泽笑笑:“本来想等几年再回东周的,现在看来,要提前回去了。”
钟别鹤笑问:“不等等了?小丫头可刚刚不太抵触你。”
顾云泽加深了笑意,无奈道:“着急不来啊,那丫头啊,还是那么粗心。还请师傅多留意一些。”
“知道了。”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
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