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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别乱动。”
谢怜情睡得香甜,还翻了个身,给陈让吓了一跳。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在被这阵声响弄得有些不耐烦时,他又听到了微乎其微的一些.......呻吟?
是的,痛苦的呻吟。因为太微弱,一时分不清是属于谁的声音。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人被慢慢折磨一样,或许是肉被一片片割下来,或许是别的什么。
陈让小声说:“你听到了吗?”
严却应着:“嗯。别想了,睡吧。等到天亮再说。”
陈让不再有反应。他强迫自己闭上眼,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他硬生生熬过了不知几次钟声,而呻吟也越来越微弱,在天亮起的瞬间停了下来。
钟声响了八下,早上八点了。严却和陈让同时坐起身。陈让拍醒了还在沉睡的谢怜情,翻了个白眼。
“你真的是猪吧,睡得可真香。”陈让讽刺道。
“我呸,你就是嫉妒我睡眠好。”谢怜情同样不客气地反击着。
“收拾收拾下去吃早饭吧。”严却开口。
正当三人各自换上昨天的礼服时,外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是段茶的声音。陈让飞速换好了衣服冲出房门,紧接着被走廊里的景象吓得僵住。
是刘涵的尸体。他的尸体放在走廊正中央,身体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稀碎的,血污染红了他本应洁白的睡衣。血迹几乎蔓延了整条走廊。像是被斧头砍的,他的肉已经模糊不清,衣服也破破烂烂,内脏裸露在外,一块一块的,触目惊心。
陈让有些庆幸还没吃早饭,不然一定要吃多少吐多少。他仍是没压下恶心劲,冲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干呕。
周沉是最先出来看到走廊上这幅光景的。据他所说,昨晚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推断就是刘涵自己走出去的,但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在床上度过相当难捱的一晚。
所有昨晚醒着的人都表示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这使陈让确信那不是自己的幻觉。众人沉默许久,段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直哭个不停,柳慕楠也不断安抚她,黄捱倒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是周沉开了口:“先下去吃饭吧。”
一行人来到楼下,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