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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人,这秦府人心惶惶,朝庭里也不能交代,自然是要寻个尸体瞒天过海。”白芷也不避讳。
秦萱道:“今日的葬礼办的也算体面,改日我再为你办一场,不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又觉得不配。”
“身后事都替我想好,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这女儿。”白芷嗤笑。
女儿?她白芷也配当母亲?
秦萱将手中的剪子重重地扔到桌面:“感谢倒不用,我可不会在你的葬礼上哭得尽心尽力,扮演得绘声绘色。”她今日也曾去过大厅,见白芷在众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看上去恨不得随她夫君去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多么深爱秦墨城呢。
“我这辈子,就只真哭过一次,你说我是不是个无情人?”她那双妩媚的丹凤眼轻轻挑起,凝视前方,秦萱竟然看出了哀伤。
“铁石心肠的白夫人也会落泪?”秦萱嘲讽道。
白芷笑了笑,又恢复了原来的媚态,说道:“小萱,你又不是没见过?”
秦萱纳闷,她何曾见过白芷哭泣,那女人,那般强势,冷血无情,谁能动得了她的心?这些年,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她怎会有那落寞的时候?
“我可不与你玩笑。”秦萱要赶她走。
“你竟然不记得,那时你还给了我一块桂花糕。”白芷提醒她,眼里多了一分殷切。
“桂花糕?”秦萱眉头紧锁。
“看来你早已忘的干干净净了。”白芷眼里殷切的光散了,还略带着失落,若是秦萱未曾看错,她似乎可以看见白芷看着自己时,目光竟是如此柔和。白芷话语真假她秦萱不知,或者说,她从来没看透眼前这个女人。
“桂花糕与我何干?”秦宣缓缓走到白芷面前,摸了摸腰间的嗜血粉,如果可以,她现在就可以要了白芷的命,可是此刻她内心竟有些犹豫,并非她失去了恨意,她只是并不想就此了结了她。
白芷叹了叹气,娇声说道:“你竟是这般无情!”她漫步着,绕着秦萱缓缓转了一圈儿 轻眼一瞟,发现秦萱的耳坠有些熟悉,她愈看愈奇怪,便伸手去摸,秦萱微微侧身避开,拍开了她的手:“这是我娘亲的遗物,你休要乱动!”
白芷执意不肯,硬是将手再次伸出去,指尖迅速触碰到了流苏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