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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之际,她就被苍鸩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前。
她顿住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苍鸩感觉得到她的迟疑,他舔了舔嘴唇,握住她的双肩,喑哑着声音“怎么了?都走到这了想反悔吗?”
“……”
诗寞猛的耸了耸双肩,转过身去,冷冷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伸出手,就要往他脸上扇去。
“哼,别不知好歹,我没还手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被苍鸩一把扣住,狠狠甩向一边,诗寞只感觉手微微发麻,像是不听使唤似的。
还没反应过来,苍鸩就已经抱起她,“砰”地踹开门,随手一丢,把她丢在床上。
“变态、不要脸!”诗寞在心里狠狠将苍鸩骂了一万遍。
房间里光线很暗,男人也没有开灯,睨了眼躺在床上揉着自己脑袋的人,扯了扯领口,不紧不慢地解开纽扣,往床上一扔,正好裹住了诗寞的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苍鸩望着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冷笑了声,又解开皮带……
待诗寞扯下头顶这个“遮挡物”时,就只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苍鸩也没了踪影。
慌乱地爬起身,小跑到房门前,上下拧了拧门锁,果然是锁着的。
她又摸着黑跑到床前,拉开床头柜的门,三个柜子,都是空的。
浴室的水声已经听不见了。
诗寞茫然地望了眼四周,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台灯。
苍鸩随意围了个浴巾系在身下,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酒红色的头发还往地下滴着水珠,他用毛巾擦了下,然后打开浴室的门。
她举着台灯的手不稳着,脚也忍不住发抖。苍鸩见状也没有躲闪,满脸讥讽“你砸啊!”
诗寞咬紧下唇,手慢慢落下,在离苍鸩还有差不多一寸的距离时,台灯一下子脱离了她的手,摔到地上,变成了碎片。
还没等诗寞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在床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不是无时无刻想着怎么杀了我,啊?好戏还没开始,我现在要让你瞧瞧,是谁先死。”
他惩罚性地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一口,到了嘴里有种浓浓的血腥味才罢休,又擒住她的嘴,一阵啃噬。
诗寞的瞳仁中倒映出他冷峻如刀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