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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道:“我记得你,两年前,你来帮我搬过办公室,怎么,现在也扛上枪炮,去杀自己人了?”
骆子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熊教授,您记性真好,当时不过是一面之交,您竟然还记得我。但这次您误会我了,我没当兵打仗,这次来找您,是另有其事。”骆子文边说边把枪从肩上拿下来,树到了门后面。
“哦!”熊教授显然没想到骆子文会这样回答,放下手里的放大镜,站起身来,说:“什么事?你们说吧。”
我往前跨了一步,从怀里掏出那本《拿金术》和牛皮卷,一起摊开到熊教授面前的办公桌上。
让我想不到的是,熊教授看见这两样东西的表现,竟然和那位怪人临死前一模一样,他对《拿金术》根本不屑一顾,但当眼睛落到牛皮卷上的时候,一下子脸色大变,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牛皮卷,一眨不眨,足足有两三分钟之久,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脸色微微涨红。
直到骆子文轻轻叫了一声“熊教授”,才把他从这种状态中拉回来。他既小心,又急促地捧起桌上的牛皮卷,转身推开书桌后面的一道门,朝我们喊道:“跟我进来!”原来书桌后面还藏着一个隐秘的小房间。
进到这个房间里,熊教授先把牛皮卷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然后几步过来把门关上,并且插上门销。做完这一切,熊教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严厉而急切地问道:“快告诉我,这张牛皮卷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别看熊教授已经六十多岁,头发已花白,但眼镜后面的眼睛仍旧炯炯有神,闪烁着一种智慧的光芒。他的大手也很有力,虽然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我的胳膊还能被他抓的有点疼。
于是,我就把爹在猎熊的时候如何碰上那位怪人,怪人临死之前的各种奇怪的要求,以及给了爹《拿金术》和这张牛皮卷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了熊教授听。
熊教授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嘴里除了不断地发出“啧啧”的称赞,他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就对了,这就对了。”直到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完,熊教授仍旧是重重地点点头,还是那句话:“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