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点点头。
韩牧泡好茶，说：“先等会儿吧，这茶有的时间要泡。”
“好。”
“觉得我这里怎么样？”
周瑶环视厨房，又看了身后的餐厅，“三室两厅，面积挺大。装修简单温馨，赏心悦目，不错。”
“能满足你的条件吗？”
周瑶不懂，“什么条件？”
“干净程度，是不是在你洁癖的阈值之内。”
“……”周瑶一怔，“干嘛总拿洁癖说事？”
“因为你的洁癖让人很不爽。”
“……”
周瑶底气有点不足，心中忐忑。
“你是不是还因为当初分手，我说因为洁癖忍不了你，生气呢？”
韩牧没说话，端着玻璃茶壶走到了客厅，拿起桌上的白瓷杯倒茶。
周瑶跟过去，“对不起。我要知道你这么在意，当初我肯定找个更好的理由。”
“你还想找什么理由？”韩牧低声问。
“……”
韩牧将茶杯递给周瑶，“说吧，当初提分手，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你果然在意，”周瑶接过茶杯，滚烫瞬间灼了她一下，她赶紧将茶杯放在桌上，吹着手指头，直呼：“痛痛痛……”
韩牧似乎是故意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周瑶委屈地瞪韩牧一眼，“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过去就当过去了，不行么？”
“过不去。”
“你非要知道？”
“是。”
“为什么？”
“心结，想不通。”
周瑶嗤笑，“对我余情未了？”
韩牧冷眼扫过，“以前的困惑和现在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不习惯被人否定而已。”
周瑶瞬间收了笑容。
韩牧的意思很明显。
她的拒绝伤了他这个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和他对她有没有感情，毫无关系。
周瑶脑子转了一圈，努力回忆那段已经逐渐模糊的记忆。
“记不太清，可能是因为要高考了，升学压力大。高考就是学生的一切，谁敢耽误？”
“你四次模拟考的成绩稳步上升，谈恋爱没耽误你学习吧？”韩牧又冷声问：“说实话，到底是什么原因？”
“真记不清了。”周瑶其实记得，但她不想说。
反观韩牧难看的脸色，周瑶一时来了兴致，“是不是当时对我用情至深，现在还没走出来？”
韩牧冷笑着反诘：“你呢？当时你就没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