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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挺良好。
人各有所长,虽然她不通女工,但能识字会算账,还会一点拳脚功夫,算得上内外兼修。
可是旁人不买她这个内外兼修的帐——自古以来没有大家闺秀学拳脚功夫,除非是男方家里想不开,要找个打男人的。
再加上她凶名在外,婚事就高不成低不就地耽搁下了。
宋绘月不着急,宋母却急的嘴上都是泡,看她不顺眼,将她训的臊眉耷眼,只能偷溜出来摸鱼。
倏地一阵大风扫过,山间顿时草木狂摇,道旁一颗参天樟树树冠波涛般涌动,树叶散落如雨,铺了满地。
“又要下雨了?”
山道崎岖泥泞,兼之乌云罩顶,顷刻间又是一场大雨,她急急催马,想快些回潭州府。
正疾行时,前方不远山坡上忽然滚落下许多泥块,放眼一看,山上都是些小树杂草,泥土都被雨水泡的十分松软,根茎都露了出来。
潭州山叠山、水团水,到了汛期,常有塌方。
宋绘月勒住马,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前方一人一马疾驰而来,无视山崖上掉落下来的土块碎石,直奔宋绘月而来。
来人黑色短褐,身材瘦削,生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钩子一般上挑,神光内藏,乃是宋家护院银霄。
他比宋绘月还小两岁,却是长胳膊长腿,神情沉稳,像是错过了孩童时期,匆匆长大了。
宋绘月眯着眼睛看他毫无畏惧地从乱石中穿过,停到自己面前。
银霄勒住马,垂下头:“大娘子,黄文秋跟来了。”
宋绘月颔首,一扬马鞭,往前奔去。
一从沙石从她头顶落下,扬起漫天尘土,青马撒开蹄子,在其中穿过,紧接着,那山中仿佛是有龙翻滚,轰隆作响,草木泥沙悉数倾倒。
银霄紧随其后,策马扬鞭,一座土地庙在他身后完整砸落。
塌下来的泥土淹没了山道,山多出来一个缺口。
而宋绘月和银霄已经转过了一个山弯。
“打听您来了涧山,他去了趟交子铺户,”银霄在风声中追上宋绘月的马,“现在在重华寺避雨。”
他控制着马,既能让自己的声音在风声中钻入宋绘月的耳朵,又不让自己越过宋绘月。
宋绘月回头扫他一眼。
在她的目光落到银霄脸上前,银霄垂下眼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