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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村子闹旱灾,她便携女来到鹿叶村生活,以打铁和茶铺为生。
慕容漓枫不置可否,只默默地喝下一口茶:这样的经历,未免太过完整。
隔日清晨,姚知欢无奈跟着阿爹回家,一直离开了京城管辖地界,白磷章卫风逸三人才彻底放弃了‘监视式保护’,姚业承暂时松了口气。
回到鹿叶村,姚知欢继续经营着茶点铺,但心思依旧留在了京城,向往着天香阁,她下意识地在来来往往的茶客中寻找,希望找到晏昭的身影。
可是等了几日,晏昭依然没有出现。
几日来,噩梦时现,变本加厉,她似乎能清晰地嗅到浓烈的血腥味。
狂风骤起,桃欢花落,雨点猛击,瓣碎满地。
一阵丁零当啷的铁器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暮色深沉,堂屋内烛火昏暗,姚知欢醒了会儿盹儿,这才发现是阿爹回来了。
“阿爹拎了只山鸡回来,正在灶房中炖着,一会儿给我的欢儿解解馋。”
姚知欢抢着去灶房照看鸡汤,不知为何,方才看到阿爹的影子,心底有种莫名的不安,脑海里的梦境也逐渐清晰。只是端了鸡汤再回来,阿爹还是那个阿爹:高大,朴素,还有只面对自己才有慈爱和关切。
只有父女二人的晚膳,简单的两个菜和一大碗难得上桌的鸡汤。姚业承顺手扯下鸡腿送到姚知欢碗里。
姚知欢莫名心酸,每次无论菜品如何,父亲总要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小小的房间遍布了饭菜的香气。
姚知欢年至及笄之年,双眸如清水般澄亮,人也生的娇俏,脖颈处一玄色桃欢花形状的胎记,仿佛是点睛之笔,更衬出姚知欢的美。
但姚业承看着女儿时,却是愈发惆怅不安,这相貌……
姚业承又是一声叹息。
“阿爹,您这是怎么了?”姚知欢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阿爹。
姚业承顿了顿,神色复杂并未回应:“吃饭吧!”
姚知欢碗中,又被阿爹添了满满冒尖的糙米饭。
“丫头,你年纪也不小了,正好你何叔家的行二的儿子铁牛尚未娶亲,他家都是朴实之人,也不介意你吃的多些,不如……”
许是被人惦记的缘故,姚业承近几日一直莫名地忧心忡忡,一连几日都做同一种噩梦:他抱着五岁女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