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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那是我的一张涂着黄色油漆、小小的木制旧椅子。被收拾了的房间也好,幼稚的小椅子也好,都让我感到一阵尴尬,仿佛自己被人看到了意想不到的隐秘之处。我大声喊道“得赶紧把伤口清洗一下”,叫醒了他。
“十三点二十分左右,发生了最大烈度不到六级的地震,震源位于宫崎县南部。本次地震不存在引发海啸的危险。此外,目前还未收到有关人员伤亡的信息。”
听到这里,青年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关掉了新闻播报。虽然他的手臂上有大片血迹,但裂伤并没那么严重。保险起见,我还是用水认真清洗后为他贴上了消毒贴。他坐在椅子上,我跪在他的一侧,拉过他健壮的左臂开始缠绷带。长衬衫的前襟垂着锁上那扇门的神奇钥匙,是浅铜色的,金属质地,上面还颇费心思地做了一些装饰。微风从敞开的窗口吹了进来,鸣响了窗边的风铃。
“你好熟练啊。”
他看着我缠绷带的手说。
“因为我妈妈是护士啊——对了,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也是啊。”他微微咧了一下标致的嘴唇,笑着说道。
“嗯……你说过‘蚯蚓’这个词,对吧?那是什么?”
“蚯蚓是指在日本列岛地下蠕动着的巨大力量。它无目的、无意志,邪力聚集到一定程度就会喷射而出,无比狂暴,接着就会地动山摇。”
“啊?”我完全听不明白,但先不管这些了,“可你降服了它,对吧?”
“只是暂时把它关了起来。如果不用要石封印它,它又会从某个地方出来。”
“哦……也就是说,还会发生地震?要石,你刚刚也说过的吧?那又是什么——”
“没事的,”他温和地安抚我,“防备它,是我的工作。”
“工作?”
绷带缠好了。贴上外科医用胶带后,伤口的处理就结束了。可是,我的疑问反倒越来越多了。
“喂,”我生硬地喊了他一声,“你到底——”
“谢谢,真是费了你好多工夫啊。”
青年温柔地说。他端正好坐姿后,正视着我的眼睛,对我深深地点头致礼。
“我的名字是草太,宗像草太。”
“哦!啊!那个,我的名字是岩户铃芽。”
他突然自报姓名,害我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