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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极尽轻蔑和嘲讽。
颜双意不禁想到方才自己听到的内容,不想跟他在电话里再说什么,甚至也并不等他出声,直接按断了电话,把那机器随手往更衣室的长椅上一甩。
颜双意坐够了十分钟,才慢悠悠地拎着自己的东西往楼上走去。只是没想到越嘉陵竟会在大堂里堵她。
躲不过,她索性迎着他的目光走了过去。
没等人走到他面前,越嘉陵干脆撇过头去,直接下了定论:“你今天的工作状态不好。要是家里事情太多,可以请假。”
“越总凭什么认定我今天状态不好?又怎么能断定是为了家里的事?”
“不是吗?”越嘉陵挪动几下脚步,整整衣衫,举步前行,“否则一个已婚妇女心情不好还能因为什么?”
颜双意看着男人慢慢踱步远去的背影,压住心口翻上来的那点涩意,紧紧捏了捏拳头,追上他的步伐:“是,我是已婚。但越总,你不能凭一己私心就认定我对工作的态度。”
“私心?”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大堂,站在门口。
他也不避忌,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一下,只是用一种满是揶揄的口吻反问:“我们之间只有欲望,哪有心?”
“欲望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欲望,我没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把工作和私人生活混为一谈了。”
说罢,转身而去。
寒风中,越嘉陵将目光投向女人的背影,她正倾全身之力推开旋转门旁一道沉重的侧门。暖风扑到她身上,反让她冷颤一下,但丝毫没影响她匆匆而去的脚步。
*
下了班,颜双意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上楼来。
门错着一道缝,她站在门口往里看,董鹏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地正盯着门口。
那种目光就像饿狼盯着一只羔羊,充满了猎杀的意味。
她下意识地想走,腿一软,鞋跟便带不住,“哒”地一声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董鹏立即起身上前,霍然拉开了门。
“你跑什么!”
男人的大手火热,烧红的钳子一样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前。
“钱筹到了吗?”
他的脸通红,两只眼睛瞪起来,怒目金刚一般。
“董鹏,我还有没有钱,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去卖啊!你为什么不去卖,不给老子筹钱!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