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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好——合卺酒,喝。”
玉质酒盏递到了许泽月的面前,许泽月偏了偏头没有伸手。
慕容灼嗤笑一声,仰头饮尽了自己手中的那盏,旋即又将递向许泽月的那盏饮下,倾身上前掐住了许泽月的下颚,唇瓣相贴,温热的酒最终还是到了许泽月的唇齿间。
“敢吐出来我就杀一个人。”
许泽月一把推开了慕容灼转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脸涨的通红,抬眸瞪着慕容灼没有羞赧只剩恨意
“你真恶心。”
慕容灼的大拇指擦过下唇带去唇边的水渍,微微眯了眯眼,全不在意
“那现在你也恶心了。”
四目相对,凤仪宫中一片寂静,两相僵持。
许泽月吐了吐口水,拧着眉几欲作呕。半晌才平息了胃里翻涌着的,嗓子干哑
“什么毛病在我这儿发疯,莫不是这两年在淮安地界憋屈久了生出了暗疾?”
慕容灼啧声一双眸子凌厉的看向许泽月,下一刻大掌便掐上了许泽月的嫩白的脖颈,掌心一点点的收紧,许泽月的面色也涨红起来,呼吸逐渐困难。
“许泽月你最好摆清你的位置,否则孤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比死还难受。”
慕容灼的眼神一点点的下移,顺着脖颈滑过腰腹最终回到了许泽月莹润的唇上,眸中戾气消减两分
“不要仗着孤不杀你就太过放肆。”
慕容灼松开了许泽月将她摔在床榻上,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离开。身后许泽月死死盯着慕容灼的背影,手按在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死变态。’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小黄门紧跟在慕容灼身边,眼瞧着这位年轻的帝王沉了眉眼,斟酌了又斟酌,最后壮着胆子低声问
“奴才斗胆请旨,凤仪宫的一应供给该怎么给。”
“什么事都要问孤,那要六局二十四司做什么,滚下去罚十棍好好长长记性。”
小黄门立刻住了脚步跪倒在宫道一边低声称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他转身朝着六局二十四司的方向去。
才踏入了六局的门,自有一群嬷嬷围了上来,个个脸上都堆着笑等待着小黄门先开口,小黄门的眼神从众人身上一一看过
“陛下没有明说,只是从凤仪宫出来的时候脸色也并不好——我有十罚棍,用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