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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般凌厉非常,让人不由得心生胆寒,卫孝连忙住了嘴。
耿言景立在那里,一身雪衣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如同梅花般肆意散落,竟有一种凄凉致命又无法企及的美感。
青栒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祈盼他的口中说出自己想要的话,却没想到的是如同一盆冰水般,浇灭了她所有的奢望。
“枉费我花心血培养你多年,你怕是忘了御城司是什么地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你以死士身份进入御城司立下的生死状你都忘记了?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我且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真的做到了?”
青栒像是被敲了警钟一般,面色逾加青白:“大人……青栒不敢忘…青栒只是…只是想一心一意服侍大人,望大人给属下一次机会,青栒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罢了。”耿言景突然冷笑一声儿:“如今你擅自闯入府内伤了重要人质,心怀二心还想背弃御城司,便是犯下大罪。念你效力御城司多年我可以免你一死,但活罪难逃。现在就废除你的武功,免除御城司的一切职务,服鸩酒,押送到西北之地劳役即刻动身,有生之年不准再踏入中原一步,否则格杀勿论!”
“不———不———大人你不能这么对青栒!青栒冤枉啊!青栒服侍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如此狠心!”青栒在被拖走时声嘶力竭地朝耿言景呼喊,满脸失魂落魄和不甘的神情,去了西北她一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还有那鸩酒,她不过是伤了一个罪犯之女,耿言景竟然要用毒酒毒哑自己,她不甘心!怎么能甘心这么多年的付出!
见耿言景面无表情连个眼风亦没给自己,便不受控制地大叫道:“大人,此女早已心有所属,我都看到了!她爱慕的人不是你而是谢”
话未说完人已被堵上嘴押了下去,卫孝焦急异常连忙向耿言景俯身求情道:“大人,青栒的确罪该万死,但请大人念在她多年来还算尽心的份上能否…从轻处罚,卫孝愿意代她受罚。”
“你可知我为何处置她?”耿言景负手反问卫孝,面上毫无波澜。
“属下………不知”卫孝扫了一眼屏风处犹豫片刻,毋庸置疑,他认为是陶元莞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