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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祸源也全都是因为这句话。”
“这半年,张寡妇一直夜里做梦,梦见她那个小心眼的丈夫,要让她下去陪他。”
“精神几近崩溃她,于是去石狗山上寻来杂毛老道,给帮忙驱邪!”
“那老道一见到张寡妇这幅模样,心中顿时就有了结论。”
“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这不就来找上咱家了。”
听着他的叙述,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难不成外公,你也有驱邪施咒的本事?”
外公转头说道:“驱邪的本事我倒是没有,但是这祖传的扎纸的手艺,却是这神州大地,方圆万里独一份!”
我用手指将眼皮往下一拉,露出眼白,调皮的望着他;
“喝!万里?……我看外公你这独一份的不是扎纸技术而是脸皮,比万里城墙还厚的那种。”
面对我的质疑与调侃,他也不恼,只是捋着胡子没有多言。
正月未出,陆续开门的商铺只有寥寥几家。
扎彩铺的位置很偏可并不难找,门口纸糊的灯笼很是扎眼!
两边的对联上,写着花本纸糊莫名何处用,圈为蔑扎聊备不时需求,横批器中有道。
外公将锁打开后,期待见到扎纸我牟足了劲,狠狠地用肩膀将门撞开。
破门而入的我,立马被五花八门的纸扎,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纸人、纸马、纸车、摇钱树、金山、银山、牌坊、门楼、宅院、牛、马、猪、狗、鸡、鸭、六畜。
我一手薅住纸牛的犄角,拖向里屋,大声的问道:“外公,这些都是你扎的?”
外公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拖来的纸扎和蔼的说道:“把东西放回去,把门带上不要影响我做活!”。
没有得到答复的我插着腰气鼓鼓的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那,外公!”
他看着站在那里杵着不动的我,没有办法!
只好走了过去,轻轻的把我推出了做活的里屋。
然后将门带上回道;“不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都是你舅舅扎的!”
得到答复的我,又将纸牛重新拖回了原来的地方。
一个人站在屋外,我有些扫兴,躺在外屋地长椅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了。
被唤醒的我,知道一定是吃晚饭的时间到了。